吗?”
心像是酸涩的果实,被挤压出又苦又酸的汁水来。阿特弥斯·斯卡莱特是随母亲的姓氏,如果随父亲的话,她应该姓帕西法尔。即使是整个未成年时代都靠着父亲提供的优渥物质条件,她也绝不能姓帕西法尔,她只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罢了,享有继承权活在光明里的只有同父异母的哥哥利奥·帕西瓦尔而已。
“我的姓氏是斯卡莱特,我没有哥哥。”
“这样啊。”
利维坦止住了话头,并未再故意捉弄她。他从侍者手里接过两杯香槟,递给阿特弥斯,他习惯性地喝着酒打量着四周,阿特弥斯却捏着香槟杯的高脚指节发白。
“不是说放我自由了吗,你反悔了?”
阿特弥斯眼神往上盯着利维坦,他和七年前比起来变了很多,细长的翠绿色眼眸多了几分漫不经心,脸上的少年气息也已然褪去,脸旁已经完全是成熟男性的棱角分明。
“放你走是我的决定,让你回到我身边也是我的决定,你服从就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空了的香槟杯放进路过侍者手中的托盘上,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才讨厌你。”
利维坦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今晚最发自内心的微笑来:“我的女孩胆子变大了。”
阿特弥斯深吸了一口气,大而妩媚的淡蓝色眼睛像是北冰洋海面上漂浮无依的寒冰:“妈妈已经去世了,父亲我也不联系了,我也没有朋友。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我不怕你了,利维坦。”
明明她的这些事情利维坦一清二楚,可那玫瑰般的嘴唇说出这样凄凉的话,利维坦却怔住了。
“我想出去透透气。”
不等他反应,阿特弥斯提起裙摆逃离这华丽到可怖的大厅,这似乎也是她第一次不顾利维坦的意志逃离他的身边。
新年夜的大雪里,城堡的温室花房也向晚宴的来宾开放。喝光了的香槟杯放在一旁,穿着单薄的阿特弥斯坐在温室的长椅上,大脑完全放空停止了运转。
“听说这座城堡两百年前的主人,布兰福德公爵修建了这座当时最大的温室花园,他和政治联姻的妻子并不相爱,因此只能醉心于植物学的研究。”
阿特弥斯看见从环形通道走来的男人,只是苦笑。
“回去吧,雷休斯先生。”
“阿特弥斯,很抱歉……”
环形通道里传来机械咔哒的响亮声音,阿特弥斯本能反应地站了起来,走近的雷休斯也迟疑地滞住了脚步。
“收起你这套过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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