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娇嫩的双乳便被他握在手中。像是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利维坦带着她逃离满城的无尽风雪去往温暖的海域天堂,四万英尺的高空之上,至少在肌肤相亲时曾短暂相爱过。
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不知是因为肌肤的触碰,还是因为眼底含着的一汪眼泪。利维坦的亲吻从柔软的嘴唇一路往下,吻过唇角和脖颈,再在胸前留下痛觉和红痕。阿特弥斯支撑不住他压下来的重量,一下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酒精麻痹了大脑,她看着利维坦分开她的双腿直接粗鲁地撕扯开黑色丝袜的裆部,他拨开早已濡湿的小小布料,粉白的穴肉之间没有了长而纤细的线条。
“生理期结束了?”
他轻笑着站起来扯掉领带解开西裤上的皮带,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笑得游刃有余。
阿特弥斯侧趴在床上,伸手用挺括蓬松的天鹅绒伞裙挡住了被他弄得狼狈不堪的腿心,红着脸低声说“可是没有避孕套”。
“没关系,”利维坦一条腿跪立在床上,俯身下来拂开垂在她脸庞上的柔顺长发,“怀孕我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