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望不到底,就那么盯着她。
然后听他冷不丁的问:“她在哪。”
是那种森冷又平坦的语调,原本的问句因为毫无起伏而越发有压迫感。
那一刻,官浅予瞬间清醒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继而,出于某种本能,她陡然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刚刚她还是惺忪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多想,否则,他是宴西聿啊,怎么可能会这样悉心的给她倒水喝?
还是特地叫醒必须让她喝的!
官浅予也算是“有过前科”的人,她也往他的水里加过东西,所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猛地要从床上翻起来去卫生间吐掉。
可宴西聿坐在床边,身躯都不用动,长臂轻而易举的将她压了回去。
薄唇冷漠的再次碰了碰,“我在问你,把她弄去哪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官浅予感觉自己这会儿心慌得厉害,整个身体空落落的感觉。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她突然失控。
因为如果她真的怀孕了,他让他喝下奇奇怪怪的东西,那孩子怎么办?
宴西聿只是扯了扯嘴角,端然坐在那里,就像一个无情的审判者。
一如既往的嗓音低冷,“急什么?没交代清楚,至少你死不了。”
他说:“这一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我猜,硬的不行,软的对你有用?刚刚不是叫的很爽么?是不是会比较甘愿说出他的下落?”
官浅予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你突然对我的转变,愿意碰我,都是为了……”
只不过是换个方式,打破她的戒备主动交代?
她竟然天真的以为,是像宴夫人所说,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否则?”男人残忍而讽刺的睨着她,“我在关心你?”
他冷笑,“我哪一点看起来像好人么?”
又道:“只不过一年,你以为我会将她忘得干净,对你有所转变?那我成了什么?”
只这一句,却不知道他是对自己的质问,还是对自己的提醒。
官浅予只觉得一颗心拼命的往下坠。
全身好像到处都不舒服,但也不是疼,她根本描述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唯一清楚的是,她想立刻把这种感觉解除掉。
但也清楚,前提,肯定是交代乔爱在哪。
可她只能狠狠的摇头,“我不知道!”
“能抗你就继续扛着。”宴西聿只是冷漠的一句,似乎也不急,就只是冷眼看着她。
官浅予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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