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属于正常。
结果,突然听到了宴西聿说给她喝了东西。
白郁行瞪大眼,“你说什么?”
他刚坐下,直接从椅子上起来了,语调跟着拔高,“你tm疯了?”
宴西聿却依旧一贯的寡冷淡漠,视线里不曾有温度,“这么急干什么?她也不是你女人。”
“你说的是人话?”白郁行是医生,当然无法对这种事太平静。
男人薄唇碰了碰,“不是你说没副作用?”
白郁行更是气够呛,“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给她吃?再说,没有就能用吗?万一她排斥或者过敏直接死了呢你想过没有?”
“她会死?”宴西聿冷笑,好像觉得这世上谁死都熬不到官浅予这种坏女人。
白郁行拧着眉扶额,又看着他。
“你真的快魔怔了阿聿。”声音略微的无奈,“又何苦这么伤害她呢?你能碰她,至少说明她有值得的地方……”
“你确定我碰她不是因为她够下作?”宴西聿冷哼。
“反正你爽了是事实,不然你怎么不出去找个女人,或者一缸冰水淹死自己?”
白郁行撇撇嘴,看了他。
又忽然道:“你这是觉得自己有愧于乔爱,所以不折磨她,怕显不出对乔爱的深情?”
“你就没想过这样对官浅予多薄情?”
宴西聿微微眯了眼,烦躁中,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我是否薄情轮不到别人评判,我可以、也应该对全世界薄情,除了乔爱。”
白郁行忽然失笑,“你现在到底清楚你心里装的是谁么?”
“还不够清楚?”宴西聿视线凌厉的扫过来。
白郁行笑着摇头,“有时候你越想证明的东西,越说明……”
说明可能不知觉中已经淡去了。
算了,看着宴西聿那副神色,白郁行不再继续往下说。
只是道:“如果实在不行,就去离婚,其实你也并非离不了这个婚,不是么?”
宴西聿冷笑。
薄唇轻扯,“怎么?同情起一个施暴者了?看上她了?”
白郁行火了,“你tm是兄弟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只看到人家官浅予这一年对你用尽心思、受尽委屈。”
说起来,白郁行是真的没想通,就官浅予这种千金大小姐,她是怎么可能做出绑架乔爱那种事的呢?
并不是说她不敢。
相反,官浅予在北城出了名的聪明清高,她大概根本不屑于这种下三滥手段?
……
这一晚,过得很漫长,至少对官浅予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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