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吻了下来。
她懵了一下。
然后感觉到了他气息里浓重的尼古丁味道,开始抬手狠狠的推他。
她是真的急了。
因为宴西聿刚刚猛吸了一口烟便是为了做这个过分的事
“宴西……唔!你放开……”
她越是抗拒,男人似乎越是来劲,一手扣了她的脑袋,一手扣了她的手腕压到后座上。
宴西聿一开始是真的只想更过分一点。
但不知道是她刚刚在众人面前的卑微模样让他越想越恼火,还是她这双唇太软,他一时间竟有些恋而不舍。
索性纠缠至深,辗转,反复。
官浅予尽可能的不呼吸,可是拿他没办法,挣脱不了,也抗拒不了,只得由得他予取予深。
最后变得浑浑噩噩。
在她感觉自己快断气的恍惚中,男人终于退开,但也没有放开她,依旧尽在咫尺。
她还是能感觉到浓重的烟味,想避开,但是被他握着脸蛋扳了回去。
忽然像是无奈的,低低的开口:“去做掉,听我的,行么?”
上次跟白郁行谈过后,宴西聿并非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变化。
所以,他可以继续给她这段婚姻,总归已经维持一年。
但前提,是她拿掉孩子。
似乎,婚姻是他能给与她的极限了,再多一点显得他对乔爱真的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