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心疼呢?
跌跌撞撞地回了寝室,呆坐在了软榻上,许久,才想起来徐泽远说留了东西在这里。
浅夏身形有些踉跄地到了妆台前,伸出一直在不停地发抖的手,找到了他口中的那个小红匣子。
浅夏打开,里面竟是叠地好好地一沓纸。上面除了黑色的墨迹,竟然是还有红色的手印儿!
颤着手,将那些纸笺打开,刚劲有力的字迹,跃然于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浅夏原本明艳的一张小脸儿,已是惨无血色!一双慧眸里,已是呆滞无波!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浅夏颤着身子,再次手足无措地将那些东西翻看了一遍后,整个人身子一软,已是瘫坐在地。
“是,是母亲?是佳宁?竟然,竟然是还有父亲?不!不会的!怎么可能?”
浅夏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这个真正的证据确凿的事实!不是继母的声声怀疑,也不是继妹的句句含糊不清!是货真价实的证词!
继母告诉她,“小夏呀,我听说,你舅舅的产业,竟然是被安平侯府给收入囊中了,这是怎么回事?”
继妹告诉她,“姐姐,我,我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我今日看到姐夫和娄家的小姐亲昵地很,言词间,似乎是还提及了我的那个已经夭折的小外甥。而且,还听说要娶她为平妻呢。”
继母和继妹的话,一声声,一句句地在她的耳边回响着!
以往听起来无比亲切的声音,此时,却是感觉到了无比的冰冷刺骨!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在她的心上一刀接一刀地剜着,倾刻间,已是血肉模糊,痛至骨髓!
“不!”浅夏表情痛苦地抱紧了自己的头,拼命地摇晃着,似乎是只要自己这么做,就能将心口上的痛,浅上一分。
她以为是徐泽远侵占了舅舅的财产,以为是徐泽远亲手害了自己的孩儿,所以她才会费尽了心思,将自己的夫君送入了牢狱,以为自己处事聪明,最终胜出一筹,哪知,事实上,自己才是那个最蠢,且被人利用得最彻底地一个!
无论浅夏是否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证词就在这儿摆着,而夫君,也已经是被她给送进了刑部大牢!
浅夏此时当真是悔不当初!
为何自己不肯直接挑明了问他呢?为何自己要轻信了那对无耻的母女呢?为何自己要听信于那个根本就是对自己毫无父女情分的渣爹呢?
浅夏再后悔,也是回不到当初了!
怎么办?如今铸下大错,一切,可还有挽回的余地?
十日后,徐泽远被无罪开释,皇上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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