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卢少华,你那是教训吗?她才十岁呀!你这分明就是想要要了她的命呀!”云氏哭诉道,“你说她出言不敬,那你倒是说说,她如何忤逆你了?”
卢少华一呆,如何忤逆?能说吗?自然是不能了!
“你!我说的自然是真的!难道我会要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命?”卢少华有些磨牙道。
云氏冷笑一声,“你到底是不是想要浅夏的命,你自己心里清楚!”
大夫为浅夏诊过了脉,然后摇摇头道,“伤的太重,至少也要卧床休养两个月才成。而且,务必要好好调理,刚刚显然是伤到了内腑,万不可大意,否则的话,怕是会落下了隐疾,一生不愈。”
一生不愈?
云氏一听脸就白了,“怎么会?大人,求求您了,大人,您就行行好,让民妇将女儿带走吧。大人,民妇身为人母,如何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着这样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