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快马加鞭跑回府中,一路上颠得落英难受,但记着海棠,感觉自己还能再挨一会难。
赵官员奔了两天一夜,终于回府,到了赵府他立刻翻身下马,落英晃着脑袋顶开篓子,落地时没站稳摔得狼狈,从前被捕兽夹弄伤的腿復发,他拐着脚慢慢走入府中,却听平日温煦的赵官员雷霆震怒。
走进大厅,只见那恶心主母跪地哭饶:“官人真不是妾身的错,海棠私通外人,心有愧疚于是咬舌自尽,不甘妾身的事啊,不过是一个妾,官人若想再纳便是了。”
“一个妾室?”赵官员不可置信尾音哀不住颤抖,兴许在旁人眼中不过是一名妾室,但那是他的爱人,赵官员摀者脸不想再与发妻辩论:“夫人累了,将她送回院子歇息,没我的允许不准出门。”
赵官员唤来管家,问他海棠葬在何方,管家初次见主子动怒,支吾不出声,主子从小脾气最是温和,待下人亦是仁厚。
“快说。”
“夫...夫人说,海棠...海棠姨娘与外人私通身子不净,让人给拖去沉塘。”
说到此落英停顿良久,陷入了回忆,直到温容问话才回过神。
“后来呢?”
“后来,我莫名其妙长出二尾,开启灵智看见海棠充满怨气的魂魄,但这些怨气在海棠见到赵官员抱着尸身痛哭后就消失了,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我看见她走得很安详,比她活着时还要快乐。”
“这样啊...”温容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为她开心也不是难过又不合适,复杂的难以言喻,但往好处想最起码她解脱了。
落英补充道:“想必恩人也能猜出我为何叫做落英。”
落英又可称落花,而这花大抵是海棠。
“为了纪念海棠?”
落英摇头:“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莫要忘了天底下可怜的姑娘们。”,
落英这重女轻男的想法让温容不由调侃道:“你姑且也算男人,怎么着命苦的男人就不算可怜?”
却不料落英语气异常坚定:“不可怜,这世道男人即便沦为奴隶姑且尚有翻身可能,但女子就不同,世人待女子终究是过于苛刻。”
温容聊着聊着总感觉要跑题了,忍不住回道:“你这是刻板印象,即使毁掉命簿也改变不了悲剧重演,从制度上,女人注定是被剥削的那类人。”温容突然来一剂灵魂拷问:“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从社会角度来看,即使你毁掉命簿,让人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也不会有感觉,甚至也不会有改变。”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去看命簿,这东西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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