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为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他不懂,急于找到答案,忘了分寸大掌搭在温容腿上,想起她早些时候说不喜欢,收起手,如做错事的孩子反复摸索自己的手掌。
温容无语,陆谨行这副模样显得她才是那尖酸刻薄的恶人,想发怒却找不到一个正经理由,满脑子只有“无奈”,大概是跟任心相处久了,也学起他那套谆谆教诲。
她说:“喜欢,不应该是这样,喜欢应该是彼此尊重并理解对方,而不是一昧的付出,即使对方拒绝了依然纠缠不清,你这行为在我们那叫恐怖情人。”
陆谨行低下眼看着她,若是将这动作放在十几岁孩童身上倒有几分惹人怜爱,放在大人身上过分毛骨悚然,彷彿是下秒会发出锐利尖笑的精神病患者。
他的态度异常诚恳,眼神直白坚毅到令人难以招架,大有破釜沉浮之势。
“师父说过,像我这类一意孤行的人,是讨不了人欢心,容容如果不喜欢,那我改。”
回想到陆谨行拜师时将无心之言当真,直接跪一条血路。
温容立刻就能想像,任心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用吊儿啷噹的语气,晃两下酒葫芦调侃陆谨行死脑筋,偏生这人容易将戏言当真,也不知他是听了任心说的哪句话长歪了。
突然间她脑海中回盪任心的声音,漫不经心有几分飘然。
丑东西,什么最重要?
快乐最重要。
温容:...
是了,任心似乎没一句话能听,结果陆谨行全听进了。
温容揉揉眼窝:“算了。”
原着中陆谨行也只有苏怜玉有能耐拯救他。
温容这才想起,醒来多日从未见过她。
苏怜玉也是固执的主儿,她非常在意徐四娘的事,这会怎么不见人影?
“你师妹呢?”
“容容醒来后,过不久就被师父紧急召回山了。”
她醒来后,应是“任宁”死后不久,她搞不明白自己是再死了一次,还是算灵魂出窍,那具身体现在又如何了?
只是苏怜玉这个时间点被叫回山上,多半与自己的离去有些关联。
不好的预感再度盘旋心上。
可她现在也自顾不暇,应当是她多心了,师傅这人疯归疯还是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反观陆谨行才是真正的危险,首先得理清楚“四哥”到底是什么来头,将玉石高举于阳光底下,彷彿有血液在其中流淌。
“芙蕖鬼母为什么会有你四哥的信物?”
刹那间瞥见小巷中熟悉的身影,芙蕖身着桃衣列起嘴笑容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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