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不能哄,现在哄了他就蹭鼻子上脸。
温容向后退几步,双手抱臂居高临下面无表情俯视他:“闹够了?”
陆谨行身上又多了几道口子,连闹都换不得温容关心,他停下动作,蔫下去摊在地上,眼神如一滩死水深不见底,他的肉体逐渐透明快要消失。
这精神可真够脆弱,经不起任何打击,轻轻触碰便化为乌有,如果他现在消失,那现实中的陆谨行会如何?温容不敢想像,只能叹口气,将摊在地上的陆谨行抱起,触碰瞬间他又重新凝为实体,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捨不得放开。
这就哄好了?
温容走出密室满是无奈,问了陆谨行他的住所在哪,他将脸埋在温容的颈间摇摇头,闹脾气似不答话。
温容想放他下去,他却抱得更紧,好在温容不用像活人一样需要呼吸,否则这回得被他掐死,可还是会疼喊疼。
“唉疼...你别...”
温容举起手作势要揍陆谨行,他吓得松手,后脑杓朝地撞个严实,他连滚带爬躲着温容,如幼兽般看着温容。
温容:...
温容尴尬将手放下,拍拍裙摆,也不知道这一撞陆谨行成智障没,她往前走一步,他往后挪一步,愣是不让温容靠近。
温容深吸一口气,摆出最和善的嘴脸:“乖,别闹了,我们去上药好吗?”
“不过去。”陆谨行摇摇头:“你不喜欢我,所以你不能打我。”
“啊?”温容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时,听陆谨行说什么爱之深、责之切,感情他是觉得打得越痛爱得越深?
温容三观刷新,到底是什么神仙家庭。
仅凭这段梦境,温容便知终南陆氏绝对不是正经道门世家,哪怕背后有什么天大苦衷,他们也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也许是得斯德哥尔摩,亦或是过于圣母,这刻她同情眼前的孩子。
温容不顾陆谨行闪躲,将他拉起来,擦着他脸上的血污,仔细看压在咒文下崎岖的疤痕,每道都触目惊心看着就疼,新的伤口还在渗血。
温容后悔没遵照系统的安排找到人直接离开梦境,若是离开了,这桩肮脏丑事将会深埋于陆谨行心中,然而现在她看得清清楚楚。
温容理智与感性互相搏斗,可怜他的遭遇却又无法遗忘当初一剑封喉的恐惧,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她应该不会遇到这些遭心事。
她该原谅他吗?
儘管像隻忠犬温驯,仍不能忘记他作为野兽的本质,稍加不慎终有一日会被反扑啃食。
最终温容没有选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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