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见了。”
温容带点力道捏着他的脸颊,垂下眼看哭红眼眶的孩子。
唉,真爱哭。
回去后,陆谨行的分离焦虑变得更严重,他躺在床上紧盯着温容,深怕一眨眼温容又不见。
温容只能让他拉着手,才勉强消停,然而睡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又猛然惊醒,睁开眼确认温容在不在。
温容撑着头看他一惊一乍的模样,反复几次最终她叹口气,掀开被子将陆谨行挤了进去,併躺在床上:“这样行了吧?”
陆谨行眨眨眼有些呆愣,反应过来抱住她的手臂点着小脑袋。
正当温容以为他不会再闹腾,却听他不断发出呓语,眉头紧锁睡得非常不安稳。
何方刚来庙里那阵子,也像陆谨行睡得不安稳,夜里总要她哄,于是温容拍着陆谨行的后背,轻哼着小曲,渐渐眉头舒展开来,呼吸平缓安稳睡下。
这是陆谨行有记忆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夜,梦里一片宁静没有任何烦扰,淡淡的檀香环绕在鼻尖,抚平内里所有创伤,连带那崎岖不全的心也逐渐治癒。
陆谨行最大的问题在于未经社会化,有些事比起解释,让他亲自看一眼更好。
陆谨行没有出过门,也不能离家,在得知温容要带他出去时,他畏惧了,蹲在地上不肯动,可当温容走远时,又怕被抛弃站起身小跑跟上。
除非是陆父传唤,不然陆谨行院子平日不会有人来,所以消失个两三日也不会有人发现。
温容偷听终南弟子闲聊时,知晓一条下山小径,于是乎她带着陆谨行熘到山脚下,比起终南里恪守礼仪的弟子与庄严长辈,这里的人显得过分热情,让陆谨行非常惧怕,他缩在温容身后露出半颗脑袋窥视人群。
路人看不见温容,见他行事怪异对着空气说话,对他避之不及,可图谋不轨者看他皮囊精緻衣着不凡,富贵人家的打扮,不论拐卖还是勒赎都是一笔好生意。
每个上前搭讪的人都让温容给一脚踹走,她牵着拿糖人的陆谨行解释那些是坏人该打。
他又问:“他们什么都还没对我做,你怎么知道是坏人的?”
温容费很大的劲才向陆谨行成功解释坏人的概念。
陆谨行懵懵懂懂点头:“我明白了,防范于未然。”
温容在小镇内左弯右拐,终于找到孩子们的聚集地,温容指着榕树下三两成群的孩子说道:“那才叫游戏。”
第一次见到同龄人陆谨行觉得新奇,直勾勾盯着他们,小孩子往往敏感,对于强烈的视线感到恐惧。
温容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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