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景再接再厉:“咱舅是个好人,你以后对他可要好一点,你看他孤孤单单一个人,多不容易,心里还想着咱们,又救了涛涛,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他的。”把赵飞脱光送他床上去,文景是这么想的,嗯,这个主意真心不错,绝对是最好的孝敬。
这货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心里想着赵飞在陈诉的床上扑腾,自己就先笑起来,被秦牧逮个正着。
“什么事这么开心?”
“咳,这酒啊,你看,多好的酒,是吧,我当然开心。”说着转身,眯眼看着秦牧:“你要送我什么?”
秦牧的手已经摸上对方的脸,情话说得坦然大方:“我都是你的了,你想要什么,自己拿就是,浅水湾的酒柜随便搬。”
“哟哟,总裁威武霸气侧漏。”拍拍不自觉伸进衣服里的手,文景忍无可忍的翻个白眼:“我们在谈你舅舅,你能不能自重?”
“是咱舅!”秦总纠正,手已经摸到文景的胸前,这具身子已经被他调教的相当敏感,稍微一撩拨,前面的两点在他指下就硬了。
“硬了!”手指恶意的拨了拨,文景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你不上班吗?”
“上!”
“那还不滚?”
“想先上你。”
文景……
最后,文景被这人按在床上狠狠吻了一气,直吻得他嘴唇都肿了,这禽兽才罢休。
“以后……”秦牧一边整理衣服,边道:“让赵飞离咱舅远一点,咱舅的身份不能传出点什么,到时不好收场。”
文景愣在原地,这人……原来早就知道了?
秦牧拍拍文景的脸,笑得很嘚瑟:“要想我认可赵飞,景儿,只一个吻怎么够呢?今晚,你在上面?”
“滚!”文景气得想咬人,怎么就玩不过这人了呢?这下被吃得死死的了。
再看penfoldsampoule,文景也不惊艳了,这玩意儿原来就是烫手山芋啊,这下好了,难道为了还陈诉的人情,自己就得卖|身?
这舅甥两都是内里黑的货,文景感叹自己遇人不淑。
第二天,文景的隆重开业。
什么是隆重?
现场的花篮明晃晃的挂着齐氏企业,天远集团,秦氏企业等字样,虽然翟弋和齐少杰他们没有到场,不过只凭这一排排花盘,也让整条街上的商户都明白一点是有人罩的,来头相当巨大,没事儿别找晦气。
特别是同在这条街上开酒吧的同行们,本来是派出探子来探底的,结果就被几只花篮给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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