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看着他:“哦,我就重得将你手都压酸了?”
“没有,娘子你好似飞燕。”萧清晏涎着脸笑,“一点都不重,唯独硌得慌。”
阿翎:“……”
赌气不肯理他,最后还是睡在萧清晏臂弯中的阿翎睡梦之中还哼哼着。萧清晏看了她一眼,也是好笑,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啄,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轻轻退出了营帐。
一出去,便见夏侯轩负手立在门前,见他出来,转身道:“清晏,你的意思呢?将果果送回去,还是将她安置在附近?”
“将她送回只怕不好,她也不愿去驿馆。”说罢,又道,“宋书杰说什么了?”
“老样子,什么都不肯说。”夏侯轩道,“他对我夏侯家恨之入骨,怎会说什么?”顿了顿,“你怎的由了果果的性子?”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又怨得谁不成?要怪,也只能怪他父亲技不如人。”萧清晏也不回答,看着满天的繁星,在京中是看不到这样的星空的,浩渺的苍穹,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觉得人类的渺小,“我倒有个法子,阿轩可要听听?”
“愿闻其详。”对于萧清晏的智商,夏侯轩很信得过,萧清晏附耳说了一通,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满是轻快的笑意:“你晓得怎么做不是?”
“是个好法子。”夏侯轩笑道,“我知晓该如何。”
萧清晏颔首,又看一眼营帐中,不免心疼:“她睡得不安稳,我进去伴着她。”
说罢,便舍了夏侯轩,转身回去。夏侯轩见这情形,不免也是想到了远在京城的沈婉兮,喉中堵得慌。
第二日,阿翎孑然一身而来,萧清晏还是在军中搜刮了一个小包袱给她,其中不乏夏侯辕制好的安胎饮。
萧清晏搂着阿翎睡了一夜,第二日方起,就听有人一路狂奔来:“将军!那俘虏打伤了弟兄跑了!”
夏侯轩脸色顿变,转头喝道:“不是吩咐过你们看好他吗?”那人面有愧色,跪在地上:“小的愿领罚。”
夏侯轩恨得咬牙,双手握拳,青筋都暴了出来:“拉下去,打二十军棍!”说罢,又看着弟弟和妹夫,后者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得夏侯轩额上都快突出青筋了,两人还懵然不觉。
“阿轩你又何必激动?”媳妇儿刚睡醒,算是在主帐之中来溜达一圈就听到这话,脸上还有些迷惘,萧清晏揉揉她的发,“果儿不必管,去吧。”
阿翎看着三人,心中不安,但现在脑子跟不上思维是肯定的,索性不再想,也就去了。
待她去了,萧清晏才转身看着夏侯轩:“最危险的地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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