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番功夫的,不像是陶姜这种大老爷们的手笔,透着股姑娘家的巧思。
思及此处,方远心头一动,重回安县他是做了一些思想建设的,但对于尤晓莺,他仍然感触复杂,一惯坦荡的自己,甚至无法想象再次面对这个对于自己人生很重要的存在时的场景。
诚然,尤晓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自己心动过的女孩。初次见到她,还是记忆里的盛夏,明明是风吹起了她额角的碎发,他却听见了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之后,他和她俩人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从未因贫穷自卑的方远,面对女孩时却开始不安惶恐。果真,梦终有破灭的时候,在他们高中毕业这天,女孩提出了分手,理由很简直却又很残酷,因为他的家庭。
在很长一段日子里,方远是恨她的,恨她的现实残忍,恨她的绝情果断。但在真正经历过现实的磨难打击后,他却不得不承认彼时尤晓莺的决定是正确的。
虽然自己一直很努力拼博,但很多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对于一个农民的儿子,土地是他的根。而这个女孩,从小被父母娇惯长大的,他珍惜她的这份纯真,却也无法想象,有一天她和自己母亲一样下地干话,满手粗茧,皱纹过早地布满脸庞……
渐渐地方远也开看了,谁家父母会舍得自己娇养女儿跟着他吃苦?正如尤晓莺所说的他们不适合,无关于心动,无关于爱情,只是简简单单的六个字------门不当,户不对。
如今,方远对尤晓莺虽然有抗拒,但却没有怨对,他甚至把女孩的拒绝化作自身前进的动力。他渴望衣锦还乡、光宗耀祖,不仅是为了替自己争口气,也想向她证明现实改变不了一切。
陶姜从库房里翻出了一瓶白酒和包落花生摆在柜台上:“店里就这么点东西,咱们就凑合着吃吧,改天我请你去饭店吃好的。
方远也没客套:“这就不错了,我在学校的伙食可达不到标准。”只是简单的一句调侃,却道出了事实,随着家里的弟妹逐个升学,开销渐大,方远对自己极为严刻,可谓是一分钱掰作两半花,吃饭对于他只不过是为了维持日常体力的方式,那会有空钱花费在这些消遣上。
几杯酒下肚,两人就聊起近况来,不过多是陶姜在说,方远只静静地听着,作为听众他无疑是合格的,言语不多却总能说到点子上。
陶姜滔滔不绝地发泄内心的苦闷,倾诉自己的理想,渐渐似乎也意识到一直是自己在喝独角戏,没有给方远插话的机会。他尴尬地清清嗓子问道:“对了,方远你今天来找我除了叙旧,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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