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忠武伯夫人悄声揶揄她:“馑儿长大了,是该好生考虑考虑亲事了。”
夫人闻言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想,可此事当下真是不便张罗。”
“也是。”忠武伯夫人也跟着叹了口气:“老大自己耽搁着,也不为兄弟着想着想,馑儿先于他定亲,定会让人戳你们侯府脊梁骨。”她想起来自家那浪荡的孩儿,又跟小姑子提议道:“何不先给他找两个通房知知人事?”
夫人嫌自己这个嫂子说我什么太直白,闻言浅浅笑了下,道:“还是嫂子周到。”便转了话题。
阿厘听着她们的密语,心下惘然,担心夫人真要让她做周克馑的通房。
未及多思,鼓乐骤然停了,一时之间山间只闻越来愈小的交谈声,不一会,响起一声尖利的通报。
“圣元长公主驾到!”
两队宫婢开路,世子周琮、女官陆孝植随行。
一座堂皇的步辇和缓入场,其上坐着位雍容女子,宫装层迭,绮纱织金,却是披散着头发,素着一张美人面。
全场之人皆下跪行礼,呼公主千岁。
李裕圣元绛行丰养广邑长公主
前国承炀帝爱女,当今圣上肖兆棠异父亲妹。
无论是覆灭的大昭还是如今的大晋,皆一人之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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