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用伏息语沟通后,紧了紧她的手:“还记得咒语吗?”
阿厘霎时紧张起来:“记得。”空闲的手不自觉地要往下去捂自己的小腹,却被周琮抢先一块攥到掌心里。
阿厘倏地反应过来,不好在这群各怀鬼胎的异族人面前暴露出有孕之事。
想到此处,置身凄神寒骨之地,却也惊出一身冷汗。
周琮倾身以唇贴了贴她的手背:“阿厘,安心。”
阿厘努力深吸一口气:“要开始了吗?”
周琮松开她一只手,浅浅应了声:“无需紧张,想想以后去看森林湖海之事。”
阿厘听他的话,果真慢慢平静了下来。
那个陌生的大巫开始摇动与稀草所持无甚差别的铃铛,阿厘便随着铃铛的节奏或快或慢地背诵拗口的咒文。
众人紧绷心弦,全神贯注,一时之间洞内充斥着诡异的金属相击与吟诵之声。
周琮眉心蹙起,疼痛从胸腔处涌动,渐渐地呼吸急促起来,额际发出隐隐的细汗,兀自忍着没泄出半点呻吟。
阿厘一切如常,没什么感觉,察觉周琮握着她的手在颤抖,便失了节奏,那大巫手中银铃狠戾一震,阿厘脑中嗡地一声,紧了紧相交的手心,再次兵荒马乱地跟上那轻重急缓背诵。
不知过了多久,阿厘背了三遍解蛊咒,仍没有子蛊脱出,而身侧的周琮早已冷汗淋漓,面若金纸。
阿厘看到他的模样,无论如何都再不肯尝试,扑到他身上捧着他的面颊抖着嗓子:“我们不试了,他们这不对,这不对……我们不试了好不好?”
周琮往日昳丽粲然的桃花眼透着萎堕,嘴唇苍白,眉心蹙起一道褶皱,不答她,反而看向石床旁的基多。
“为何无用?”用伏息话质问基多。
基多在这夫妻相怜之时便听了大巫的解释,看这晋人凄惨的模样,便不再计较他毫不客气的语气了,加之解蛊之事也是他的承诺,解释道:“大巫说找不到饲女体内的子蛊。”
“子蛊消失了?”
基多颔首:“极有可能,你有反应,说明大巫的术法与饲女的咒语没有任何问题,而你的妻子没感觉,大抵是子蛊消失了。”
周琮特意记过稀草的解咒吟唱,后来对照基多给予的文本,两厢应合,咒语可谓毫无漏处。
基多渴望滋身蛊的施蛊之法,自然不会阻止子蛊顺利脱出,所以大巫的术法也不存在差错。
周琮不愿在此事上轻率下结论,追问道:“子蛊死后,母蛊仍可独活?”
那大巫看了看基多的眼色,获肯后直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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