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人怕你用不顺手。”
水清漪安静的听着,她心里并不怨乔若潇。若是没有她,有怎得会有她如今的造化?
何况,这也是一种缘分,做过两世的母女,终究有一份情义在。
“我早就不怨她了,何况那些旧恩旧怨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水清漪看着萧珮手背上的鞭伤,极为的狰狞,虽然已经结痂,依旧可以看到当时伤的有多严重:“你自己是耍鞭子的高手,怎得伤着手了?”
萧珮眼底闪过一抹讽刺,没有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