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声谢。
在去吃饭前,夏谷回了原先住的地方。先生已经绝望地躺下了,夏谷去跟他说了一声和朋友出去住,先生嘱咐他小心,也就没有多问。夏谷还想安慰一番,可想想安慰终究是安慰,没有什么用处。最终,叹口气走了。
出去后,阎王见他全程不高兴,问道:“怎么了?”
“先生已经考了好几十年了,一直都考不上。”夏谷说,“我只是替他惋惜罢了。”
“人各有命,他或许这辈子就是做先生的命。”阎王说,“这样的性格真考上了,或许不如现在活得潇洒自在。”
这样一说,夏谷心里的郁结倒也吐了出来。想想先生那怯懦的样子,也就只能读读书,考不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夏谷本想找家小店,点一些肉菜打打牙祭也就算了。谁料,阎公子拎着他就去了城里最好的一家酒楼。
刚进酒楼,里面豪华气派的装修就让夏谷看得握紧了阎公子的手,周围人来人往,看打扮就不是一般人。抬头一看,阎公子那一身坦然自得的样子,夏谷又觉得自己没出息。思索间,外面有专门迎宾的小二,已经迎了上来,问阎公子:“公子,是来用膳吗?”
阎公子微微点头,全程高冷。
小二一看阎公子就是不好惹的主,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单间没有了,您看我给您安排个雅座可好?”
阎公子并没有来过这里,不知道什么是单间什么是雅座。可是,没有的他偏偏要一间。
“没有就腾,我就要单间。”
店小二一听,瞬间犯了难,赶紧道:“这……”
“没事没事,就找个座位就行。”夏谷赶紧出来打圆场,看到二楼看台前有个座位挺好,赶紧说:“就在那儿吧。”
说完,还笑笑跟阎公子说:“单间透气不好,还是在外面吃凉快。”
“嗯。”阎公子这才罢了,同意坐在那。
点菜的时候,夏谷又与阎公子起了分歧。两个人吃三个菜就吃不了,阎公子刷刷点了十几个,甚至还要往上点,夏谷赶紧握住他的手,小声劝慰。
这手一握住,阎公子就停嘴儿了,心里乐滋滋的握着夏谷的手,放在桌布下面,两人捏着手指,你来我往地捏着玩儿。
话说这县令公子,今日因为起晚了,并没有赶上县试。被县令骂了一顿后,就跑出来喝花酒。可是花酒重点在花儿,并没有多好喝。他就差人把花儿弄了这酒楼里,陪着他风花雪月。
这酒过三巡后,县令公子的尿就憋不住了。打开门吵吵着去茅房,身边还有人在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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