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条缝隙,七岁的小儿子偷偷钻进一个头来偷听,赵母闭上嘴巴,朝小儿子赵光言走过去,“保姆呢,怎么没跟你?”
赵光言就咯咯笑,“早死了,早死了。”
赵母脸色大变,捞过小儿子就朝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不许胡说!刚才听见的话一句都不准出去胡说!听见没有!”
书房里响起小孩子尖锐哭声,吵得厉害。
赵成建皱着眉把烟灰抖落,“好了,你带他出去吧。”
赵母看了赵成建一眼,抱着儿子出去了。
书房门关上,赵成建又吸了一口烟,才幽幽问道:“你得罪了谁?”
周继月被二手烟呛得直皱眉,“不知道知道来历,一个姓贺的,不知道是真名还是艺名。”
赵成建皱起眉,“跟周家来往的,姓贺的...”
赵成建不知道想到什么,瞳孔蓦然收缩,手不自觉一抖,烟灰落在裤子上,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只喃喃道:“是那家...”
周继月疑惑看向赵成建,“爸?”
赵成建收回思绪,把烟在烟灰缸捻灭,声音沉闷,“要真是那家,你的确惹了不该惹的人。这阵子不要出门了,这个地方躲躲风头,等什么时候你大哥消气了,你去给他赔个不是,再不行,恐怕要去找你干爹了。”
周继月不可置信,“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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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摇最近日子安排的很满,周末跟着林医生治疗做复健,周一到周五去思菡上班。
季星摇是新进去的舞蹈老师,现在还不能带学生,要先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培训,培训时有半天的时间作为助教帮着那些资深的老师管理学生,或是打打下手什么的,以方便新老师迅速熟悉工作环境。
思菡的工作环境相对单纯,现在季星摇接触的都是跟她没有竞争关系的舞蹈老师,或者培训老师,再就是学生那都是些单纯的孩子,贺骁在之前就咨询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也认为季星摇现在的工作环境是有利于她这种抑郁倾向的情况好转的。
果然,来思菡之后,接触的人多了,季星摇渐渐也开朗了,笑容明显多了,话也多了,比之刚从医院出来的那阵,变化非常显著。
贺骁当初让助理把他两个月的档期空出来,就是为了陪季星摇,这两个月中除了最开始接的一些工作,平时贺骁就在家看剧本,或者打理他的其他产业。
贺骁没事的时候,一般都是他开车接送季星摇,这阵子都快变成季星摇的专属司机了。
贺骁开车来到思菡的地下车库,地下车库里没人,贺骁给季星摇发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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