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元文松也在纠结后释然:“罢了,现在女子也能入仕,倒也无碍。”
岑鲸意外:“师兄还希望我入仕吗?”
元文柏也说:“大哥,像他这样的祸害,你……”
“你闭嘴。”元文松打断元文柏,转向岑鲸,默了一会儿,长长叹出一口气,道:“父亲常说,当年若是不曾放任远离,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后来那样。”
岑鲸愣住。
元文松:“我不觉得父亲有错,反而是我,不该在那时同父亲一样与你疏离,应该多替父亲管着你才是。”
岑鲸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他们都没有错,她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定好了,所以谁都管不住她,也更改不了她的命运。
然而涉及系统,她无法说明,唯剩湿润的眼底盈满了泪,眼睫轻轻一颤,泪水便夺眶而出。
岑鲸低头擦去眼泪,强迫自己把情绪拉回来,半晌,空气中响起她勉力稳住,却又难掩嘶哑的声音:“是我有愧老师的教导。”
……
岑鲸与燕兰庭在元府待了半日,离开时,元文松又单独同她说了两句——
“你既然知错,日后就不要再犯,也……也多管着你那学生。”
岑鲸:“师兄是说明煦?”
元文松眉头紧蹙,眼底满是对燕兰庭的不喜:“我看他原也是个好的,就是在你死后性情大变,以至于我每每见他,都觉得他行事有几分像当初的你,悖逆不轨,不知分寸,只是没你当初那么显眼罢了。近来倒是好些,我猜应是你在背后约束的缘故,今你无恙,应不至于叫他再和当初的你一样错下去。”
从来没约束过燕兰庭,甚至现场围观过燕兰庭和萧卿颜合谋,商量怎么弑君夺位的岑鲸:“……嗯。”
第95章 【叮!皇帝萧睿:好感-1……
岑鲸带着燕兰庭从元府离开,回燕兰庭的友人家。
路上燕兰庭告诉岑鲸,说他趁方才元文松跟岑鲸不在,套了元文柏的话,得知是元文松的次子在外地任推官时曾遇到过一个妇人,带着孩子上衙门为自己的亡夫伸冤。
那妇人的丈夫死得确实蹊跷,元文松的次子顺着线索一查再查,发现那死去的人原在禁军中任过差,原是想确认一下身份,结果发现当年有一小批禁军遭到裁撤,且时间正好就在岑吞舟死后没几天。
那些人如今活着的也不多,元文松的次子越查,越是觉得遍体生寒,最后终于让他寻得一人,那人同样曾在禁军中任职,后被调去了驻军营,再后来又去了地方兵府。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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