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刘思远?”
这么白痴的问话,谈倾直接给了心叶一个爆栗,结婚三年她怎么可能连老公名字都弄错。
捂着被敲痛的额头,心叶无辜的解释到:“不是我要怀疑,而是这宋思远的威名早在我们心中根深蒂固,连洗厕所的阿姨都能将他的成功实际说上个三天三夜,还有,你说他是为了有个已婚男人的身份才想跟你结婚,拜托!你知不知道宋氏副总张密暗恋了他七年,全公司上下没有人不知道,每次出席各种活动都是张密做他的女伴,他们中间就剩一张纸没有戳破。如果他三年前已经跟你结婚,那为什么还和张密保持着这暧昧的关系?”
张密!那个能干而又温柔的女人,谈倾苦笑一声,暗恋七年?难怪当初在美国的时候她处处对自己刁难,出了局才能看出局中之人。
“或许我这种跟他的生活没有牵扯的人,才会没有羁绊吧!”
苦涩的笑容落入心叶的眼中,所有的质疑都化作无形,若不是已经爱上怎会流露这样的表情。
“那你怀孕的事?”心叶问到。
谈倾摇摇头“这个孩子的存在于他而言是意外的,不在计划之中的,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想要孩子,所以不能冒这个险。”
对呀,那样强势的一个男人,怎么会允许已经离婚的妻子生下他的孩子。
“我没事,走到这一步我也已经打算好,不要为我担心。”谈倾拍拍心叶的肩膀,随后起身将空间留给她慢慢平复。
一次两次,说的次数多了,原来那些不愿回忆的事也变得不再那么难受。
其实真正敞开心扉接受宋思远是在一年前,那次他们一起回国,将母亲的坟从谈家祖坟里迁出来,清明时节雨纷纷,那日的雨十分应景下得缠缠绵绵。新坟的位置她老早就已经选好,在一块风景秀丽的山上,因为离城比较远,那处墓地还没有大肆扩建,只有孤零零的几座坟,显得格外清静。这也是她选择这块地的另一个原因,大半辈子在喧闹中度过,她希望母亲在地底下能有个安静的住所。
送走迁坟的工人后,她独自一人坐在坟前,回忆母亲在时的点点滴滴,不知过了多久,眼前被一片阴影覆盖,因为临时有事不能陪她迁坟的人此时撑着一把伞,正站在她的面前。
那是第一次在宋思远面前展示她的脆弱,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讲述小时候的故事。在别人家庭里向来都是严父慈母模式,而在她家却是严母慈父,每次闯完祸回来怕的人只有母亲,挨骂的时候习惯性的夺在父亲身后。
大人们似乎都爱问小孩子一个问题,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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