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叶三爷兴许见过,在步德镇的医馆中,他是相……唐初楼而今最得力的手下,排行十四,今日来是探问秦爷你们这边消息的,我自不会再听他的,便引他到这里来……”
秦放歌打断她道:“然后伺机杀了他?”
他的目光越过阿瑶肩膀,望向水塘,唐庭已经沉下去了,只剩乌黑的一把头发浮在水面上。
阿瑶迟疑片刻,默然点点头。耳中隐约听到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她想唐庭多半是沉入塘底了,他的运气还真是够差,居然等不到有人来救。
叶如诲似是还不信,绕过他二人,走到塘边低头查看一番,回头对秦放歌道:“这唐庭既已到風芦庄,难保没有其他党徒在这附近,我同卓青要好好巡查一番,贤弟,你先带那女人回去。”
秦放歌颔首应了,伸手握住阿瑶手腕道:“走吧!”
他沉着脸拽了她转身便走,阿瑶步履不稳地跟着,一路沉默无语。直待回了風芦庄,到得阿瑶住所,秦放歌才放开她道:“你既遇袭,为何不唤门外守卫,却要同他到庄外去?”
阿瑶低眉揉着被他勒痛的手腕,道:“秦爷你不信我?”
秦放歌不答,缓步走至她床榻前,俯身捡起地上一片薄纱,那是阿瑶出剑制住唐庭时无意削落之物。他将那薄纱捏成一团攥在手心里,又踱到大开的后窗前,注目望住半空中挂着的那轮圆月,淡淡道:“你连你的同门都杀了,我还能不信你?”
这话多少含着些嘲讽之意,阿瑶苦笑道:“秦爷这是在嫌我太狠毒么?”
秦放歌掉转头定定看她片刻,摇头道:“我只是觉得你这女人心思太深,总也看不透。”
“秦爷当真看不透?”阿瑶幽幽道,“我既杀了唐庭,便是立定主意跟着秦爷了。”
“跟着我?”
秦放歌点点头,慢慢走回阿瑶面前,忽抬手抚上她半边面颊,道:“我不过一介草莽凡夫,怎比得上你那高高在上的唐相?”他指腹上有粗粝的茧子,味道却是干净,许是才洗浴休整过,身上隐隐有清新水气,剔去满面胡须,显露俊朗眉目,整个人焕然一新。
阿瑶被他忽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不由便瑟缩了下,肌肤上起了层细栗,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给冷的,语声竟有些发梗:“可只有秦爷还把我当人看,而……他,不过当我是……是可以利用的玩意。”亦或说是棋子,无非如此而已。
秦放歌怔了怔,心头微有所动,手中这张脸与商玉真的像极,同样清丽无匹,然气韵却差之千里。
商玉孤傲,目下无尘,因着家世显赫,几曾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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