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鞭子。等撒完了气,这才让人把三个人扒光绑在一起丢到城门上。
第二天,不少人就瞧见本地最有名的贪官跟无赖霸王光溜着身子,被人蒙着眼,嘴里还塞着臭袜子,绑在离城门不愿的小门上。
大家可都是狠毒了这三个人,所以有被欺负过的看热闹的百姓直接拿了剩菜砸在这三人身上。有一就有二,接下来臭鸡蛋喂猪的泔水,烂菜叶子还有石子儿一刻不停的招呼到了三人身上。
更有被侯家少爷欺负过或者被调/戏过的妇人,拿着烂菜梆子可劲儿冲着侯大少下边儿砸。只砸的对方嗷嗷直叫。
等到衙差赶来的时候,这仨人也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所谓法不责众,衙差虽然面上凶悍,可也没有真的动手抓人。他们可不想自己跟这三位老爷一样,被人泼了满身泔水,熏人的要死。
“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回去了绝不放过你们。”县丞靠在衙差身上,一边儿软着腿,一边伸着颤颤巍巍的手指头点着离自己进的几个百姓。那神情恨不得把人撕把了。还没等前边儿围着的几个百姓退却,人群里又丢出几颗臭鸡蛋,好死不死的砸进了县丞张着骂人的嘴巴里。
等县丞几人到了衙门,却见大堂上端坐着一身赤色蟒袍的少年,而少年身边站立的几人皆是这次伴随钦差而来的京城官员。
完了,这下玩完了。
少年懒得跟底下人墨迹,更不理会县丞三人的叫冤喊屈,直接依着罪证让人游街示众,只能秋后问斩。因为祸不及幼儿,所以这位家中妻儿罪不至死却也要发配充军。
如此,侯家分分钟被晋安王兄弟碾压而死。
少年本是晋安王的兄长,几人借由荆州官场*黑暗之事撕开了缺口,将一池浑浊不堪的污水澄清。更借机把左相门下不少人拔出,最后换上了自己的心腹。
案件办完了,两人也确认了田铁石是他们三弟的身份。可毕竟他们与田铁石自小不相交,生活方式与环境皆有不同。在认不认亲之事上,倒是有些犹豫。
而田铁石只当几人是恩人,也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那份亲昵跟忍让是从何而来。倒是李青暖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
因为心里有事儿,李青暖这几天养胎养的并不安稳。她不想自己的生活被搅乱,更不想自家男人有什么高不可攀的身份,尤其是跟皇家高门有所牵扯。
虽然相信这个汉子心里只有自己,可她就是忍不住想以后若这个憨子被高门认回,他的家人会不会给他安排门当户对的小姐。会不会为了撑起高门家族的门面,拆散自家。
“媳妇,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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