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竟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大概是皮糙肉厚的没什么廉耻心,那她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罗氏轻咳一声,她左侧着鹅黄襦裙的少女立即娇嗔道:“娘,你太坏了,哪有当众揭人家伤疤的?”
说话的是罗氏的女儿尚家大小姐尚月芙,身形眉目都酷似罗氏,生得圆润白净,笑起来娇憨可爱。当然,这些只是表相而已。尚月芙今年已年方十七,比眉心还要大两岁,婚事却迟迟未定下来。自然是因高不成低不就,眼光挑剔得很呢!
“就是!就是!”罗氏左侧的儿媳妇小罗氏也跟着附和道,“这种事,对我们女人家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若是换作我,早羞愤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有脸见人?”
这小罗氏年纪还不到二十,穿着一身姜黄的夹衫,挽着团髻,竟显得比身旁的婆婆罗氏还要老气。又因整日喝药,整个人显得恹恹的没精神,一双眼睛却又冷又毒,说出的话也阴阳怪气。
喜鹊一听就不乐意了,唉,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家小姐不要脸是不是?
不等她开口,眉心一记眼风扫过,鲁氏及时将喜鹊扯开。
之前眉心敢毫不客气地抽孙婆子两个大嘴巴,那是因为孙婆子再横,也只是个下人。可罗氏就不一样了,她不是尚家的主事夫人,更是长辈。眉心装死不搭理她,这女人最多嘲讽几句,再暗中给眉心下套子、使绊子,总之明面上是不会闹得多难看的。
但若喜鹊敢放肆,罗氏绝对不过放过“打狗给主人看”的机会。
果然,虽然喜鹊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眼尖的小罗氏已察觉到了,阴恻恻道:“沈家妹妹身后的小丫头似乎对我刚刚说的话很不服气啊?有什么不满的,说出来听听?”
喜鹊憋得满红通红,没吭声。
小罗氏岂肯就这么算了?咄咄逼人道:“难道我哪里说错了吗?女人家若是连丝毫廉耻心都没有,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况且就算是我说得不对,也轮不到一个低贱的丫头甩脸子吧?”
“不会吧?”尚月芙掩口惊讶,“我看小嫂子是个娴静性子,丫头岂会那般不懂事?”
“这可难说了……”小罗氏冷哼,轻蔑地斜眼睨着眉心,“毕竟是商户女,家风能好到哪去?我可听说那些商贾之家后院里父子聚麀、乱伦扒灰之事多了去了。我倒是觉得新郎官会新婚之夜抛下新娘不管,八成觉得是新娘子身子不干净吧?”
这女人本就尖酸刻薄,来之前罗氏又叮嘱她务必扮好黑脸,她向来惟罗氏马首是瞻作,当然表现得更加卖力。一番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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