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几只鸡闲适的在一旁梳理着羽毛。
榆哥玩乐后,早已经陷入沉睡。张惜花将儿子放在竹椅上,只在他小肚子盖了一张棉布防止着凉。
她抬头看一眼天色,估计不会有雨,遂闭眼了假寐。微风徐徐吹拂在脸庞上,使得人昏昏欲睡。
身材魁梧的男子靠近时,张惜花尚未察觉。
“阿生弟妹……”许淮试探着叫了一句。
张惜花瞬间睁开眼,望见是丈夫的同窗好友,心下一惊,立时站起来,喊了一声人后,便赶紧道:“快快屋里请。”
张惜花心下十分忐忑,劳动许淮亲自上门,估计是自家小叔的消息,当日何生说过,若是有了消息,许淮会第一时间派人或者亲自上门告知一声的。
许淮进了堂屋中端坐,张惜花上了茶水后,就跑到隔壁何二叔家,央了何政去喊丈夫何生他们家来。
何政半大的孩子,跑起来飞快,过得一刻钟,就跑到田地里通知了何生他们。
何生先赶了回去,何大栓决定今天提早收工,便留下收一下首尾,处理完,亦提脚往家里赶。
何生匆匆家来时,张惜花已经给许淮上了一叠煮熟的嫩花生,桌上还摆了一盘自己树上摘的梨。
她没急着问情况,而是等到丈夫回来后,再听听怎样。
两个好友间不需客气,面对何生期待的目光,许淮略微沉吟,叹口气道:“阿生,此事说来比较复杂,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何生浑身一震,他努力克制情绪,口气平静道:“还请许淮兄直言不讳。”
许淮见他们夫妻二人的情绪都比较平静,便直接开口道:“我益州的朋友来信说,只能确定最后是转到了太平州。而现今太平洲正在遭受几十年难遇的洪灾,他那边无法打听情况。所以,现在阿聪的近况到底如何,没有办法确定。”
太平州与益州不属于同一个州府管辖,两州虽然比邻但距离相隔远,太平州又属于朝廷最南部,常年多发雨水,闹洪灾频繁,只不过这次灾情十分严重,是洪水冲垮了河提,导致下游沿途的土地大面积受灾。
两州之间交通的多条要道已经堵住多时,有甚么消息,也得等恢复通路才能探听得到。
何生与张惜花得悉了原委,两人心情都很沉重。
许淮叹口气,道:“阿聪在八年前就被强制卖到太平州挖矿,那个矿区的近况无从得知,如果实在要打探消息,只能到益州后,转往昌平县从崎岖的山路穿过去。”
此路十分难走,别人帮忙打探消息,做到此种情况已是不易,如何再让别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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