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下钻你还有脸说?”
年轻女人被堵得一顿,一时间恼羞成怒,伸手就死死拉扯住对方的头发。
“嘶……”疼得年老的倒吸一口气,她立时凶光暴露,毫不犹豫的用长长的指甲往对方的脸上又抓又划,把年轻的妇人脸蛋儿划出几道血口子。
“你敢抓我的脸?”她瞪圆眼睛,露出凶恶的眼神,抬腿狠狠地就冲年老的女人腹部踢。
“泼妇!你这不下蛋的母鸡,烂婊|子!我抓的就是你那脸,免得你栓不住男人就要出去偷野男人。”
“整天说我不下蛋,你怎么不说你儿子没种呢?就是你儿子没种,要不然那勾栏里的女人早该生了十个、八个了!”
“你……”年老女人气急,忽的一下用肥胖的身躯撞倒了自己的儿媳妇阿兰,趁对方被砸得眼冒金星,翻身压在她身上不要命似的拳打脚踢,那儿媳妇暂时吃了点亏,发起狠来又把年老的女人推了下去立刻又是踢又是打……
两个人间什么污言秽语都统统向对方开炮,围观的人兴匆匆地看热闹,丝毫没有谁要上去拉架的意思。
“听声音怎么有点像夏汪氏?”张惜花疑惑地问。
张荷花翻了个白眼,嘲讽道:“可不是她!咱们村里,除了她那么不要脸,还能有谁?”
这个夏汪氏当年因为她儿子夏士元闹着要娶自家大姐为妻,夏汪氏瞧不上张家,整天来张家胡搅蛮缠,害得大姐惜花差点活不下去。
当年,张惜花每日被人指指点点,说她便是还要一点脸面,就该去投湖自尽,那时日子着实过得艰难,但凡张惜花的心志有一丝不坚韧,就会被逼死了。
故而,张家一干老小,全都厌恶夏汪氏一家人。
张惜花问:“这又是那一路的官司?这般闹得也太难看了,怎么夏家的不出来拦一拦?”
“那也要能拦得住才是。两个都是不怕丢人的呢。隔一段时间便要打闹一阵,忒烦人。”张荷花说得毫不客气,语气里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接着,张荷花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夏家这一干丢人事说给了张惜花听。
几年前,张惜花嫁给了何生,同年,夏汪氏给自己儿子夏士元定下同村富户家的闺女阿兰,之后夏士元与阿兰很快就成了亲。
婚后两个人相处的还算不错,因阿兰家大哥在大良镇上开了个铺子,卖些日常杂货营生。加之阿兰是家里唯一的闺女,陪嫁的嫁妆十分不错,故而,夏汪氏一直待阿兰十分亲密,两个人好时,处得就像亲母女似的。
不过好景不长,那几年本就天灾*不断,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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