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露出了从容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忽然掌握了场上的主动,开始一步步靠近华妮塔,“让我和你分享一个理论,卡松女士,假设地说,是你杀了朱迪,原因是我说的,朱迪以你的一些过去来威胁你,假设地说,你已经把一切痕迹都已经抹去,我们都知道,很凑巧地,你的房间在凶案发生后被清洁工用漂白水擦洗过——在你的要求下。而漂白剂足以破坏残留的血迹,让我们无法提取到有效样本。假设地说,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拿到你的在场证明。目前看来,这个假设的你在强大律师团的支援下,已经足以逃脱法律的惩罚,是吗?我们找不到合适的证据来证明你的动机,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在第一现场,我们甚至找不到第一现场……那么,这是不是说明这个假设的你已经足以脱罪了呢?”
这危险的对话,似乎让华妮塔很有兴趣,她露出谨慎的笑容,“假设地说,似乎是这样?”
“然而,华妮塔女士,”尼克不紧不慢,胸有成竹地说,“我今天来是和你分享一个好消息,朱迪留在第一现场的并非只有她的血。我们已经推断出这是一起熟人作案,事出突然,朱迪受刺后尽力和凶手搏斗,很可能在凶手身上留下了一些伤痕。”
华妮塔不由自主地一起和尼克一起看向了她肩头的一处伤痕,这正是华妮塔之前被列入嫌疑人的重要原因。
尼克已经相当接近华妮塔,快把她压到椅背上,“而这是一双羊绒手套,它的手背有撕扯痕迹,这证明凶手在和朱迪打斗的过程中扯坏了她的手套。而根据我们的模拟凶案过程,朱迪在快速失血后迅速丧失反抗能力,在跪倒过程中她想要找些支撑,但最终没能成功,反而被粗糙的墙面留下几处撞伤,所以在手心和指尖留下了伤痕,你瞧——很明显的破损。而这双被撕破的羊毛手套,在这个过程为我们留下了至关重要的宝贵线索——羊毛纤维。在第一现场,她留下了足以定罪的证据,带着血的羊毛纤维。”
华妮塔终于脸色微变,她仿佛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在尼克强大的信心下,不由自主地瞥向一面粗糙的装饰墙。
尼克双眼一亮,他一个箭步来到墙边,打开手电仔细地检查墙面——
然而,他但一无所获,墙面十分干净,没有任何痕迹。
当他挫败地抬起头时,华妮塔已经又开始补妆,两人眼神在镜中相会,华妮塔冲他优雅地一笑,笑中饱含了得意和狡猾,有毒却又迷人。她起身,款款走近尼克,伸手靠近证物袋,尼克把证物袋藏到身后。华妮塔继续抬手,轻抚尼克脸颊,再走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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