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吗?”珍妮对着空气扮了个鬼脸。
“是。”切萨雷说,“但你也不必太担心,你忘了?罗伯还误以为我们是一对爱情鸟。”
珍妮松了口气,忽然觉得那晚的将错就错还是很有价值的,“好的,说起来,你和莉儿说过此事没?”
切萨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保持沉默,珍妮差点接一句:‘亲,说好的不喜欢玩猜心游戏呢?’但想到上次莉莉安和切萨雷吵架的情景,她决定还是别提这一茬了。
“那我会和莉儿打电话说明的,”她主动说,“对了,切萨雷,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建立个制度。”
“什么制度?”切萨雷的声音传递出些许疑问。
“叫一声杰弗森就给我一块钱制度?”珍妮说,“说真的,你一叫我杰弗森,我就想说‘是,维杰里大人,好的,维杰里大人’。所以最好还是别这么叫我了。”
“好的,杰弗森。”切萨雷回答。
珍妮一时非常吃惊——切萨雷这该不会是在和她开玩笑吧?
很遗憾的是,切萨雷似乎的确是在开玩笑,而且在她能想出个机智的回击之前,他就已经挂上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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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次试镜中间,她反正了无新意地就一直在上课,这一次的课程里,阿加塔不再细究她的基本功,而是开始点评她在唱段中的疏忽之处。
“你的舞蹈功底比较强,《芝加哥》的舞蹈也并不难,”她不愧是科班大家,每一句都点评得极为精准。“以你的肢体表达能力,舞蹈不会是太大问题。相对来说,唱功是你的弱项,我猜你受训的时间不长,因为你的气息还是有很大问题,不过你的嗓音条件比较好,《芝加哥》的唱段也不会太难,我注意到你在试唱的时候已经会通过技巧来遮掩缺陷,这很好。”
在被珍妮的表演‘征服’了以后,阿加塔对她的态度热情了一些,话也多了,甚至会出现一些鼓励和赞扬,“只要把你的气息稳住,音量稳定下来,我认为你还是很有希望的。你的节奏和音准相当不错,是不是合唱团出身?”
事实上,陈贞小时候倒是的确参加过一段时间的合唱团,不过她自认自己的唱功基础还是来自于当豪门少奶那段时间对ktv的痴迷,但现在当着阿加塔,她一样都不能认,只好推诿到天赋上,“并没有,但我一直很喜欢唱歌,没事也经常自己哼唱。”
阿加塔将信将疑地看了她几眼,还好也没有深究的打算,“这节课以后,我希望你回家再做几次发声练习,找一根香薰蜡烛,对着它练,尽量在发声的同时减少火苗的颤动,绝对不能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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