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后洗了个热水澡,吃点东西后接着又睡,一觉睡到第二日晨光微曦。
尽管前面多有不堪,但苏白两家对月底的婚礼都极为重视,天微亮,二门就有人开始进进出出,白素锦给老太太请过安,走在中通路上,目之所及,修剪花木和洒扫的仆人忙得热火朝天。
离开不到半个月,整个白府焕然一新。
想起刚才给老太太请安的情形,白素锦现在仍觉得好笑。进门前屋子里的气氛还挺热烈,隐约听着像是在讨论白二姑娘的聘礼和陪嫁,可自己一进门,话题立马打住,一个个目光闪烁着不敢和自己对视,哼哼,不用猜也知道,不就是避而不谈自己的嫁妆吗?
总有那么些事,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不是你想避开就能避得掉的!
想到许氏托夏妈妈保留的那件东西,白素锦终于明白,为何白老太爷会如此宠爱这个独女。心思通透、洞若观火、手段果决,这般女子,岂会让她唯一的血脉有蒙受不公待遇的可能?!
白家内院这点事倒还不至于让白素锦太费心思,自清醒后观察,不过是没了白大爷、许氏两座大山的压制,一群朝夕得势的人或要立威、或打家产主意的人而已。白老太太要的是这白家的最高话语权,二房要的是攥紧家产,三房要的是借助白家财力人脉铺平仕途。
虽说后院里为了私欲什么腌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但白素锦再天纵商才,也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女子,经营的也不过是亡母留下的陪嫁。在这个女子没有继承权的社会里,即便有朝一日白老太太过世、白家分家,无男丁的白家大房最终也分不到半分家产。所以,大房唯一嫡女白三姑娘出嫁,白家只需比照其他房姑娘的陪嫁标准即可,若想做的脸面好看,也不过是多添两抬嫁妆的事。
因此,这等处境的白三姑娘,自然不会成为白家后院利益争夺的真正焦点。她不招人待见的地方,只是从小就养成的对白家其他人的疏离和不卑,以及让他们不能苟同的不羁和狂妄。
那么,那次致命的意外又是怎么回事呢?而那两封匿名信又是出自谁之手?
这才是真正让白素锦在意的地方。
不过,苦于暂时也没什么线索,白素锦也只能作罢,且行且看吧!
对于白素锦继续回小荷庄的决定白家无一人有异议,在“眼不见为净”这点上,白家人倒是和白素锦达成了一致的默契。
得知白素锦返回临西的消息,刘大掌柜一早就遣人送来消息,说是白叠子种子已经入库,头晌就让伙计给送到庄子上去。
春耕时节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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