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监信奉正义,坚信朗朗乾坤,当年永平王就让他看到了定会海晏河清的圣国江山,也只有那样的皇子才配的上那把椅子,只是……他无法说出可怜别人的话,永平王的处境何曾不可怜。
怪只怪这江山太乱,皇上昏庸。
……
“你听说了吗,安姑娘死了?”百顺趁在后厨催菜的空档跟那天为安姑娘摆饭的洗菜大娘闲磕牙。
洗菜的大娘惋惜的叹口气,神色怜悯唏嘘:“怎么没听说,我家老头子还看见了呢,胡同里突然拐出辆马车,安姑娘本来躲开了,却为了救另一个孩子,去了。
唉,好人不长命,那么好看的丫头,可惜了,不过听说那户人家也有良心,把安姑娘的娘供庙里去了,如果救下那个孩子的男子能早出现一步,安姑娘一个弱女子也不会冲上前了,都是命,躲不了的,唉……”
“你们说什么呢!谁死了?!”大厨趁炒菜的闲档,在嘈杂的环境中大声问道。
百顺无意多说:“你不认识!赶紧忙你的!小心让陈管事逮到!扣你积分。”
大厨谨慎的四下看一眼,赶紧回身炒菜。
三楼的包房里,庄少监握着手里的酒,神色凝重的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人群,迟迟没有喝下。
林逸衣正在三楼查账,每十天一次。
秦书觉得有必要对东家说一声庄大人的反常,更何况,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圣都双贤还少了一位,焉能不惊悚。
林逸衣打着算盘,头也没抬:“他要了包间?”
“是。”
“那就是不想被打扰,忙你的吧。”
秦书闻言尴尬不已,他每次都觉得自己从东家身上学到了很多,可是到头来每每发现,尚不足千万分之一。
林逸衣啪啦啪啦的拨弄着算盘。官位到了一定高度是不是喜欢找人谈心的,因为弄不好就是秘闻。只有退下来的人,或者尘埃落定后好些年的事,他们才喜欢拿出来说一说,这便是最初官威的由来,少言便威仪。
春思咬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推开办公室的门欢脱进来,出来次数多了,胆子也变大了,舔一口让陈师傅帮他熬的糖葫芦,春思觉得牙齿都甜倒了,但还不忘提醒主子:“夫人,今天初一,我们要早点回去。”
林逸衣头也没抬,只是加快了拨弄的速度:“恩。”
林逸衣离开的时候刚好看到庄少监出来。
林逸衣含笑的见礼。
庄少监愣了一下。
两人一起向下走去,相比一楼的喧闹,二楼和三楼的包房显得十分安静,即便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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