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她。
(二十叁)
深夜十一点,淮川吟。
周凌昕和陈知屿算是彻底混熟了,凭借周凌昕那股死皮赖脸劲,陈知屿没招了,也就由着他来了。他是不喜欢周吟,但他也想明白了,那是他们两家之间的恩怨,也是商业竞争,他不该怪在他俩身上的。
在一众喝酒的年轻男女中,写着试卷的周凌昕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陈知屿笑着把手搭在他肩上,“哟,真写试卷呢?”
“对啊,男子汉言出必行。”
“真行啊,对了,最近没听说你姐的消息啊,也没看她和淮川出来,他俩没事吧?”陈知屿好奇地问。
虽然他挺希望他俩有事的。
周凌昕咬开笔盖,“没有,我姐最近可忙了,她要参加这届的国际首饰设计大赛,天天忙着设计图呢,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花瓶了。”
陈知屿不满地哦了一声,他垂下头刷着消息。
下一秒,陈知屿的眼睛被一双手蒙住了,她凑到他耳边调皮地说:“猜猜我是谁呀?”
陈知屿听见这嗓音一惊,他掐着她的手转过身,发现眼前的人正是他妹妹陈亦欢。
陈知屿两眼泛着星光,“亦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哥说一声。”
“刚到啊,这不就来找你了,你可真行,天天待在北京,害我回上海找不到你。”陈亦欢鼓着脸佯装生气。
周凌昕闻声看去,他看见陈亦欢卷翘的睫毛盖住眼皮,卧蚕用亮晶晶的亮片轻轻扫过,温软的唇瓣吻过杯中酒液,冰冷的液体与她交缠相吻。
在四目相视的那瞬间,周凌昕忽地感觉自己心跳加速,扑通乱跳。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她吸引,心情也随着她上扬的唇角略微变化。
那种感觉大概就叫一见钟情吧。
“行,待会带你去吃饭,把淮川叫上,咱们仨跟以前一样打游戏去。”
周凌昕觉得,她真的很美。
如果说周吟是红玫瑰的话,那么陈亦欢就是白玫瑰。
她像停在梅花枝上的点点雪花,白而淡雅,她披着清冷的外衣将心事藏得缜密,抖落的雪花落在她的裙角,那是被雪吻过的痕迹。他看不透她,但他知道他想拥有她。她多美好啊,越是如此,他就越想撕下那层层花瓣,撕下她那条洁白的伪装。空中划过的繁星挑起他偏执的欲火,他决心要她臣服于他。
(二十四)
见他们要走,周凌昕开始卖惨。
周凌昕拧起好看的眉,用双手捂着肚子,语气虚弱:“哎呀……好疼……我是不是肠胃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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