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您那么认真过?老朽也不求其他,只求您能让他别再这么喝下去了,再喝下去,别战场没上,先把自己的身子骨给喝垮了。”
最后一句话令谢安足下一顿,这话倒是真的,后日李英知就要出征了,难道让全天下的人看到他们大秦的主帅醉醺醺地趴在马上?别说他邵阳君,她这个兵部尚书得脸都丢尽了。
谢安脱了鞋,一身冷厉地大步过去,低头看着醉得不知人事的李英知:“李英知你够了啊!”
老管家扒着门看了一眼,迅速缩回头将门悄无声息地关上。
“是你说要与突厥开战,我顺着你有错吗?也是你幡然醒悟,终于认识了我不择手段的真面目,要与我划清界限。现在你在这惺惺作态,有意思吗?”
说到最后谢安觉得自己像一个怨妇在那喋喋不休的抱怨,可越说越上涨的怨怒却让她停不下来:“李英知,你要分庭抗礼、割袍断义,我皆成全你。不论怎样,今日你哪怕醉得只有一口气,后天你也要给我上战场去!”
一通话说完,谢安心里畅快多了,隐忍地看了仍然岿然不动的李英知一眼,一丝不拖泥带水地转过身去
胳膊突然被捉住,谢安想甩开他,却听见一声低不可闻的呢喃“颐和……”,心莫名一软。
就这一瞬心软坏了大事,胳膊骤然一通,谢安踉跄着摔在了李英知身上,火热的男性气息从四面包围而来。
滚烫的唇狠狠碾压下来,仿佛发泄着满腹的怒气,撬开唇齿,一霎扫荡入境,全不给谢安反抗的余地。
饶是谢安再迟钝,也感觉到了危险。
☆、第五十九章
狂风急雨似的亲吻吻得谢安呼吸困难,屋里的油灯早随风寂灭,黑不隆冬地连李英知脸上的神情都辨识不出。可谢安敏感地察觉到,他在生气,前所未有地生气,抵抗的动作一僵,结果被他趁机抓着肩头进一步加深了唇舌交缠。
好容易等李英知大发慈悲暂时放过她,谢安已经被浓郁的酒气冲得两眼发花,舌尖似乎都麻了。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缠绵在一起,谢安感觉到李英知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可能已经红肿的双唇,她试着商量道:“李英知,你起来好不好?这个姿势我很难受……”
背部抵着光滑的地板,又冷又硬,身上又压着沉甸甸的他,膈应得谢安骨头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