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轮班制,这段时间轮到他去伺候公子。”
“哦……”
厨房里的白霜连着打了好几个阿欠,揉揉鼻子,继续蹲在小火炉前一边流着被草药熏出的泪一边可怜兮兮地扇着小扇子。
呜……公子,我真的真的没有给少夫人上过药啊!!!
京中的事李英知并没有刻意规避谢安,可考虑到她身上有伤,只挑拣一些比较重要的说与她。
例如大行皇帝入殓,李颀登基称帝。公布皇帝死讯这一消息还是谢安让李英知传递出去的,之后她就没再管朝中的事了。换了个环境,谢安似乎也和换了个人在一样,成日里人懒懒散散地伏在榻上,像只没睡醒的猫。
“邵阳君心疼不,好好的皇位落到别人手里去了。”谢安懒洋洋地趴在李英知膝头,拨弄着他腰间玉佩。
“左右不是我家的,要心疼也不是我。”李英知淡淡地笑了笑。
他这一笑让谢安心里有点异样,李英知很少提及自身,谢安只听他说过他并非是同庆帝的私生子。可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了私生子一说,想必同庆帝与他亲族是有什么关联的,至少与他母亲有关联。
谢安想起那个六十八还选秀充实后宫的老不死狗皇帝,估计以他的尿性,逼良为娼的事没少做。
但李英知不愿提,谢安就当没这回事,岔开话题道:“我背上痒,你给我挠挠。”
“……”李英知颇有些认命地将她衣裳轻轻推上去,因为有异邦血统,谢安肤色比秦人白皙上许多,愈发显得伤痕惊心动魄。经过这几天的历练看见她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痕时他已淡定上许多。
长鞭抽出的裂口开始结痂愈合,所以使得谢安成日嚷嚷着痒。她说挠,李英知当然不能听她的去挠那些才长出的新肉,只敢用掌心轻轻摩挲。
谢安起先抱怨连连,说他这是望梅解渴,完全不能缓解她的不适;后来见抱怨无效,就趴在那里任由他动作。趴着趴着,许是李英知动作太过轻柔便睡了过去。
她实在太累了,从入朝为官起这么多年来,随时像一张绷紧的弓,而且越绷越紧。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会在什么时候弦断弓碎。
可即便是休憩,她也不能真正放松下来。眯着眯着她似乎感到李英知的动作逐渐轻缓了下来,正迷糊着想他在干吗时忽然一处伤口上附上两片微凉的柔软,轻轻的亲吻着,不胜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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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大夫虽比不得沈五,但医术也了得,没过几日谢安已经能披着衣服坐起。因为背不能挨着床头,此时李英知便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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