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手已经按在她身前的门板上,而后有湿软的唇印在她的颈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轻轻颤抖,软到在他的怀中。
他抱起她,把她压向就近的窗台,唇齿反反复复在她的颈间啃噬,如一场无与伦比的折磨。
她半闭着眼睛,心砰砰急跳,身体深处激起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起,像是竭力迎合,又像一只受难的天鹅。
就那样共赴癫乱,午后的阳光透过重重窗帘投下朦胧的光晕,两人的面容半隐在光影中,伴随着声声缠绵蚀骨的低唤,氤氲成了一种无可抗拒的魅惑......
这一日的江含征很热情,非常热情,一战甫歇,又把她抱到床上,再施*。情浓之时,前前后后死去活来几回合,床上的佳人已经和一条软面条差不多了。
她想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她累得连动一根眼睫毛都觉得困难,更别提说话了,于是,揣着满肚子疑惑陷入昏睡中。
醒来后,江含征把一身男装放在她面前,说道:“先穿这个,我们明天要出去一趟,女装随后再穿。“
她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闻言只点了点头,却什么话也没问,江含征低低地看着她,眼波微动,而后温柔地吻在了她的额间。
天渐渐暗了下来,暮色朦胧,江含征出门吩咐了一句什么,接着脚步声传来,像是有人群聚集。江含征接着吩咐了几句,周围人齐齐答应了一声“是”,然后各自散去。
江含征让琴音把饭菜端过来,也不用丫鬟伺候,自己端进书房,与夏初菡共进晚餐,夏初菡生平第一次,衣衫不整地在床上用餐,羞愧得简直无地自容。
可是江大人很坦然,一边隔着小桌子为她夹菜,一边道:“今日饭后散步的事就暂时免除吧,为夫用其他办法助你消食。“
可当他祭出自己消食办法时,夏初菡只觉得,此生自己再也无法直视“消食”二字了......
身体劳累过度极其疲乏,作为身体一部分的脑袋自然也跟着罢了工,所以她根本未能思考些什么,便随之堕入昏睡。
次日,天尚未亮便被江含征从床上拖起,她小鸡啄米似的一边打瞌睡一边摸索着穿衣,江含征看见,笑着帮她系上扣子,而后把一条毛巾往她脸上一捂,出门吩咐琴音去了。
初冬的空气寒冽清澈,夏初菡被门外寒意一激,顿时清醒,被他塞向马车时,问他:“夫君这是要准备做什么?“
江含征没有回答她,上了车后,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后,说道:“不是还没睡醒,那我抱着你再睡一会儿。“
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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