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没有任何血色的女人,那一刻我真的崩溃了。
我不知所措的随手拿起姚贝迪手边的电话,给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潇夜拨打。
我说得又快又急,我其实不知道当时潇夜是什么感受。
救护车后面来了。
潇夜后面也来了。
然后我似乎看到了潇夜的平静。
他真的很平静,平静的看着姚贝迪的尸体,所有人都哭得撕心裂肺,就只有他,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这么默默地看着姚贝迪苍白无色的脸,到最后,他甚至不敢碰她,甚至不敢,最后碰碰她,就是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的尸体被运走。
这真的就是一种痛吧。
一种已经根本就没有任何面无表情的痛。
姚贝迪带给了我们,最最惨痛的记忆。
后来。
姚贝迪下葬了,再后来,上海新闻也没有了她的谣言。
我去过姚家别墅,那是姚董事长叫我去的。
姚董事长说,把公司全部交给我打理,他要多陪陪他夫人。
我答应了。
我不知道能不能打理好,但是因为姚贝迪,我真的答应了。
我想没能够让她真的走出心里的伤,多帮她照顾一下家人也好。
我离开的时候,那天上海的天色尤其的沉,仿若从姚贝迪离开后,上海的天就都这样。
我又一次去了江皇大酒店,去了姚贝迪自杀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已经改了名字,酒店觉得晦气,尽管装修得很豪华,却用了低价的钱。
我一个人坐在大床上,恍惚还能够想起姚贝迪那天那么风情万种的样子,眼前偶尔还会出现幻觉,我想我应该也是有些生病了,精神病。
我去找了王建一。
我让他帮我看看,然后开点药。
王建一和我以前有点交情,他也是云南人,还跟我父亲有些渊源,所以那个下午,他在给我排解我心里的内伤时,说起了刚刚死去的姚贝迪,说起来,有些惋惜。他说如果姚贝迪能够再坚持一段时间,也许就不会选择自杀。他还说,当时他给潇夜建议了和姚贝迪重新生个孩子,解铃还须系铃人,姚贝迪的伤口就在孩子身上,所以重新怀上后,也许就好了。
那个下午我就在那里坐了很久,听着王建一娓娓道来。
心理医生是不能透露患者病情的,想来,王建一也真的相信他,想来,王建一也真的觉得可惜了。
可惜了这么年轻的生命。
从王建一那里走出去,我去找了潇夜。
很多东西还是应该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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