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僵住了,八年前、结扎手术,分开来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却很微妙。
它们避无可避地指向了另一个人,阮鱼的妈妈,阮明烛的妻子。
不过受到影响的似乎只有阮鱼一人,阮明烛自顾自的往下说:“你妈妈也知道这件事,当初我们在一起之前就说好了,不要小孩。”
“她说她有你够了,我也是。”
说着,他低头笑了几声,“呵呵,阮鱼,你喜欢我吗?因为喜欢才想跟我上床,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是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还是你妈死的时候?”
“你说,你妈会知道你这样干吗,这样恬不知耻地上赶着给人当……呵,上赶着给人送?”到最后,阮明烛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宛如毒蛇吐信。
阮鱼那快要止住的泪又涌上眼眶,她努力睁了睁眼,不让眼泪流下来。与此同时,她试图用深呼吸,平复内心的羞耻与恨,毕竟带哭腔的讥讽显得太弱了。
几个呼吸过后,阮鱼翻涌的情绪才好了点:“那你呢,和自己名义上的女儿上床是不是特别刺激?”
“哈哈哈哈……”突如其来的放声大笑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与显眼,阮鱼赶忙伸手捂住阮明烛的嘴,瞪着他小声道:“你干吗,想让人发现吗?”
阮明烛把那只手从嘴上拉下来,轻轻握住,“阮鱼,你要知道这种话对一个道德感很低的人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那我就报警,说你强……猥亵我。”
“但,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吗?整个过程你都是自愿的,不是吗?”
“我……”阮鱼被激的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连最基本的反驳与说谎都做不到。”阮明烛轻叹了口气,“唉,阮鱼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阮鱼不明白人为什么这么善变,前一秒恶语相向,后一秒语重心长。那语气、那样子倒真像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好长辈,可惜他们现在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她不信他。
“走吧,去洗一下睡觉。”两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后,阮明烛才缓缓开口。
洗完后,阮鱼起身回了房间,整个过程两人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临走的时候,阮明烛又假惺惺了一番:“今天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阮鱼,无论发生什么,这里都还是你的家,我也永远会是你的阮叔叔。”
对此,阮鱼在心里冷笑,如果真能说到做到的话,她妈妈就不会死。
有句话阮明烛说得很对,那种话对道德感很低的人完全不起作用,但很遗憾阮明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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