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睡得太晚了吧。”
大家都知道这话假,同样也知道不关雨晴的事情,但有时候又的的确确需要这句话。
王阿姨听到这话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她戳了戳王雨晴的额头,又训了几句,转头对阮明烛道:“那阮鱼爸爸,我们先走了,不打扰阮鱼休息了,改天我再来看阮鱼。”
双方又客套了几句,这事才算落下帷幕。
王家母女是走了,但还有个人没走——那个医生。
说起来,这是阮明烛第一次见到阮鱼的心理医生。上次阮鱼来看病的时候,全程都是护士引导,医生在咨询室里呆着没出来过。
当时他之所以带阮鱼来新城医院,一方面是因为私密性比较高,另一方面是这是一家外资企业,和阮家老宅没有一点关系。
那时候的他一直觉得阮鱼失忆是好事,只要不影响日常生活就好,加之那时刚收到短信,满脑子都是短信的事,对阮鱼具体情况没怎么上心。
而现在,他忽然意识到,阮鱼总有记起来的那一天,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了,该怎么办?
他上前一步,想打招呼,却发现那位医生胸前没有名牌。
那医生也意识到这一点,笑了两声,“你好,我是阮鱼的主治医师,叫郑负雪。”
“郑医生,你好,我……”
“我们先出去说吧,别打扰病人休息。”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阮程钰和阮鱼两人,阮程钰轻声问她:“你好点了吗?怎么突然晕倒了?”
“好多了,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太晚?哈哈……”,她打着哈哈。
阮程钰见她眼睛一直望向病房门口,阮明烛离去的地方,语气就不由得重了点:“阮鱼,说实话,到底怎么了?”
阮鱼瞥了他一眼,“你发什么火啊,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当时雨晴问我愚人节为什么没赴约,可你也知道我对那天根本没有记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头很疼,总感觉自己应该想起什么,但什么也想不起来,然后我就被疼晕了。”
这套说辞和刚才雨晴说的没有太大区别,她既没有补充太多的细节,也没有提起那句话。
阮鱼又伸着脖子,往门口那儿望了好一会儿。
这举动让阮程钰忍不住阴阳怪气、话里有话:“怎么,连这一会都不舍得和你的阮叔叔分开吗?”
“不是。”阮鱼假装没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转头很认真地对阮程钰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位医生的名字。”
“奇怪?”
“对啊,他说他叫郑负雪。”
“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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