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草都被洒了灭草剂。
“阮——鱼——”叉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看起来是生气极了。
而阮鱼则高兴极了,她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只喊了她的名字,没有进一步用她的身份信息胁迫她。
她进一步挑衅,“你生气也没用,你又不能弄死我。”
“是不能弄死你,可有太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叉姐阴沉沉地看着她。
“可哪又怎么样呢?我又不是迷雾的人。”阮鱼一点儿也不惧,甚至主动朝她走了几步,“你难道还能管……”
“闭嘴!”叉姐往她身后瞅了一眼,那位燃爷的坐姿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视线转向她们这边,看得津津有味。
几乎眨眼间,叉姐脸上又堆满了笑,她快步走到阮鱼面前,抬手掸了掸阮鱼白裙上不存在的灰尘,“既然收了报酬,那就好好伺候吧。”
“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她几乎贴在阮鱼耳边,“别耍什么小聪明,我可不是Z。”
阮鱼挑了下眉,“我哪有什么小聪明,我的脑子还没有你脸上的粉多。”
这话被她说得极为无辜,也极为气人。
临走前,叉姐狠狠瞪了她一眼。
随着房门的彻底闭合,空气一下子变得寂静,只留下她和那位燃爷四目相对。
该来的,迟早会来,速战速决才是最紧要的,毕竟她明天有早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