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起大概想通了,煎饼摊子能赚多少是多少,明日大不了少卖些,倒是不太妨碍,之前咱们也想过,要不要做酥角,我想试试改成酥饼,回头和好面自己炸,这样就不担心油果儿卖不掉了,每日做多少卖多少。”
沈怜雪上午沉着脸,并非只是在生气憋屈,她在认真思考对策。
在对方以低价打压,她又不想跟着降价的情况下,只有改进自己的方子,把煎饼做得更好吃,方能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