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
护工走后,辛榕独自躺在单间病房里,听着挂点滴的声音,心里空荡荡的。他浑身都痛,整个人都快痛得模糊了,后来过了多久又是怎么睡过去的,就连他自己都很恍惚。
隔天早上有人来给他鲫鱼汤,正巧是昨晚那个司机兼保镖。
辛榕客客气气请问对方的名字,然后好好叫了声“陈哥”。
司机毕竟是当兵出身的,性格挺耿直。昨晚见到辛榕那么舍身保护一个小孩子,对他印象也好,留下汤煲后没有马上走,还和辛榕聊了两句。
辛榕问他糖糖的去处,司机也没瞒着,说送回派出所以后才知道小孩父亲已经被拘了母亲也走了,别的亲属都找不着,只能打电话请示邵承昀。最后临时给安排在了邵家的一个佣人那里代管,估计下一步送去儿童救助站。
辛榕听后沉默了会儿,低头安静喝着汤。他嘴里的创口还没愈合,喝汤也疼。
司机见他不说话,又主动讲了一句,“邵总挺关心你的,你是不是还有个什么房子的事情没解决,邵总也帮你搞定了。”
辛榕一下抬起头来,说,“他怎么知道…?”
司机耸耸肩,“中介打你手机,邵总给接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就听邵总说,房子不用挂出去了,现在买。”
辛榕听司机这么一说,看着像是有点慌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短短一天的时间,邵承昀竟然能掺和进这么多事里,先是突然出现救了他,现在又帮他买了房。
这都是大事,救命的大事和花钱的大事,这么一来辛榕和他是彻底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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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榕在医院里关了一天,整个上午都坐立不安的。可能是被司机透露的消息愁着了,一直在思考解决方案,能不能把自己现有的存款转给邵承昀什么的,余下不够的再慢慢还。
到了下午他要冷静些了。司机又来了一趟,给他送晚餐,他借司机的手机给临时收养糖糖的那对夫妻打了个电话。
糖糖挺乖的,小声地问辛榕,“哥哥你还疼吗?”
辛榕安慰她说不疼了,都好了。
糖糖又问,“那我还能见到你吗?”
辛榕连忙答应,说一定的,过一天哥哥就来接你。
结束通话以后,辛榕把手机还给司机,道了谢。等到司机和护工都走了,他放下手里的餐盒,搬了把椅子放在窗口边,一个人在那儿坐了很久。
邵承昀是晚上十点来看他的,辛榕那时还没睡,穿着病员服躺在床上,正在看电视。
邵承昀推门而入,辛榕转头一看是他,立刻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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