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时候一样,还是挺有意思的。许盛阳上学晚,比他大了两岁,因为习武,人也长得挺拔,但许盛阳再怎么英武,他如今也只不过是个刚刚十五岁的少年郎,居然把老气横秋的感慨说得似模似样的……午轩幼时的记忆涌上来,本来略显平淡的神情也温和了一些。
许盛阳把钥匙塞进兜里,老大哥似的提议道:“走,一起吃个饭,随便聊一聊。”
“明天吧。”午轩说。
许盛阳一怔。
午轩道:“今天中午,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出去走走……明天早上我去看你打球。”
许盛阳有些了解他的性情,也不坚持,笑说:“那好。”
两人走了小一会儿,拐到直通校外的长长大道上。
午轩情绪内敛,问候之后,不再主动说话。许盛阳找了两句话说,然后也不知再说什么,只觉得四年不见,他们两个曾经你打我、我揍你的发小之间的深厚交情,居然早已疏离了这么多。许盛阳转头看看旁边,一伸手拉住午轩的胳膊,“来,咱们走这里,离校门还远着呢。咱们边走边说。”
午轩无所谓,与他转到道旁常青树后的墙边小道上,一前一后地走。
许盛阳走在前面,偏过头来问他:“午爷爷是练气功的大家,功力比以前更深厚了许多吧?”
“应该是吧,他一直勤修苦练。”
午轩想起那个极少对他露出笑脸的老人,语气竟更淡了一些。
他的爷爷,午知安,勉强也是个修行者。
说到修行,并不是谁都能够真正去“修行”的。想要修行,必须先觉醒“灵觉”,用以感知和搬运天地间稀薄的灵气——灵气有灵,不是简简单单的普通气息,如果你不能感应到,那么任你灵根多么优秀,任你一辈子吐纳苦修,也无法有效的吸收到灵气,那就几乎不可能踏入修行的门槛。
如果说修行者是一个特殊的“盆”,那么——
“灵根”是那特殊且必要的盆底和盆沿,有它堵着,盆才不会漏,有它撑着,盆才有支撑力。
“灵觉”则相当于一个极其特殊的勺子,必须拥有它,修行者才能缓缓的往盆里舀放灵气。
有的“勺子”能大如拳头,有的“勺子”却小如芝麻!其中差别,可想而知。
午轩的爷爷午知安,少年时候苦练内家拳,中年时候开始觉醒“灵觉”,觉醒后的灵觉却比较弱小,任他修行几十年也仍旧没有什么修为。他在灵异圈中没有名头,就算在普通人中传出了“气功大师”的名号,也只不过让强大些的修行者不屑的一笑罢了。但他对修行却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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