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有些接触,但是这位十七公子,他似乎并没有见过,也没有任何的印象。“等我回去,好好查查这个十七公子的底细!”
一转头却见贴身小厮云惜一脸见鬼的表情。庾璟年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知道裴十七?”
云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声疾呼道:“公子,这个裴十七,嫁不得啊!”
第15章 如此父子
庾之瑶和林嬷嬷脸色都变了。庾璟年的脸阴沉了下来:“那裴十七到底有何不妥,你给我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云惜道:“那裴十七体质娇弱,面色苍白,形神消瘦,出门靠坐轿,下了轿子要靠人搀扶才能行走……他长这么大从未骑过马。有一次,仆人牵着匹马来到他身边,那马嘶吼了一声,这位十七少爷就吓得抱着头乱叫说:‘这明明是老虎,你为何对我说是马?’裴十七因为这句话被众人传为笑柄,奴才也是听见旁人讲笑话一样说起,才知道这位爷。听说……听说……”
“听说什么?”
“听说他从小就患有痨病,根本就活不长啊!”
庾璟年一张俊美的面庞完全扭曲阴沉,黑得犹如锅底,“啪!”他狠狠一拍跟前的花梨木小几,上面的杯盘一阵乱跳,“好!好得很!我就说嘛,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竟肯为妹妹找一门这样好的亲事!”自打母亲死后,这个家他就再没有了立锥之地,一直与妹妹相依为命,把这个妹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又怎么能看着父亲和陆氏把她当作物件似的随随便便丢给一个痨病鬼!
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眼中暴射出骇人的目光:“我这便去与父亲理论,问问他安的是什么心?”
“二哥!”庾之瑶最了解他的脾气,庾璟年发起疯来,连皇帝都敢顶撞,何况是一直与他不和的父亲。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伸手抱住了庾璟年的双腿:“二哥,妹妹娘胎里带来的哮症,至今没有痊愈,每到春夏之交就时不时地发作,我这个样子,父亲为我与裴家十七公子议亲,并无不妥啊!你千万不能再去惹父亲生气,为我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了!”
“你!”庾璟年伸出一只手指,哆嗦着指着妹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让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以亲人的名义毁掉你的一生吗?”
庾之瑶泪如雨下,哽咽难言:“二哥,我是父亲的女儿,我的婚姻本来就该由父亲和继母决定。何况我这个样子,又能嫁得到什么样的好人家?他日传出你和父亲因为妹妹的缘故反目成仇,你叫妹妹如何自处!”
庾璟年看见妹妹哭得梨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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