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唇线,细密的动作掠夺走萧有辞的空气。
萧有辞有点窒息,忍不住去推江止宴。
江止宴让开一点,却在他刚吸完气后又吻了上去,如此反复几次,萧有辞总在憋得慌却又憋不死的边缘徘徊,被欺负得泪水都出来了。
他后背抵在墙上,头微微扬起,露出微凸的喉结,脸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颈,乌黑的眼珠里流动着水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被吻得殷红的唇哼哼唧唧的撒着娇:师兄,我错了
声音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黏糊糊的。
江止宴没憋住笑,从他唇上离开,哑着声问:错哪了?
萧有辞眼神迷离:错在我不知道。
江止宴贴上去,两人身体亲密无间,脖颈交缠,他轻轻啃咬着萧有辞的脖子,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不知道错哪儿了怎么原谅你?
嗯萧有辞张了张嘴,像一只离开水的鱼,他哼哼唧唧道:不知道
别问,师弟他什么也不知道。
50. 相似 他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流音宫里的姑娘们都很大胆, 得知江止宴和萧有辞暂时住在流音宫里,都凑过来暗中观察。
尤其是早上江止宴练剑时,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
这让萧有辞想到了之前师兄在天璇峰上练剑的时候, 也到处都是人围观,当时萧有辞不敢吭声,只敢自己在背后吃酸醋。
现在他依旧不肯吭声,在萧掌门心里,吃醋这种行为太不大方了, 跌份儿。
但他还是很介意,于是师兄练剑的时候,他就搬着个小板凳在旁边看着。
江止宴觉得他很乖。
择芳见他坐在屋檐下, 缩成一团,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碗冰糖雪梨塞给他。
小板凳太矮了,萧有辞坐着坐着就成了蹲着,江止宴一转头看到他花猫一样的姿势, 不由笑出声来。
这一笑,由引得院墙外一阵抽气声。
围观的人也太多点了。
萧有辞抽了抽眉角。
三日后,择芳终于查到了点线索, 将萧有辞和江止宴叫到了流音宫的藏书楼, 藏书楼一共七层, 下面六层都是藏书,但第七层上, 挂着历代流音宫宫主和副宫主的画像和生平。
择芳就是在这里面找到宓簌的。
宓簌的画像挂在墙上。
择芳道:根据记载,她是我们流音宫的第一百八十代首席大弟子,之所以说她是首席弟子,是因为她只当了一天的掌门,后来就消失了。
萧有辞站在画像底下, 认真看着上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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