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我大概知道这股心烦意乱怎么来的了,浑身上下是骚热的痒意,手臂上若隐若现的风团层出不穷。
“你还往冰激凌里加花生?”
“今天花生半价嘛……呜呜呜早知道我就不加了,你撑住啊霏霏……”
我无语:“过敏而已,涂个药就好了。”
顾宁宁有些心虚:“我加的花生有点多。”
“你加了多少?”
顾宁宁的声音更小了:“两百块钱的量。”
……
我突然发现,顾宁宁才是我身边最危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