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干的?”
他没有反应,只是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回避了眼神。
我算了算小哑巴消失的时间,恰好对上了我把他拖进浴缸的那一天。
原来那天贺臣一直站在浴室外。
原来那晚无处可撒的火,最后烧到了小哑巴的头上。
小哑巴也知道,但他却没有阻止我的任性。
我抱住小哑巴:“对不起。”
眼眶中似是有什么滚烫之物在打转着。我好心疼他,我好对不起他。
小哑巴回抱住我,用小臂蹭了蹭我的头发。
“看过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
他迟疑了下,摇了摇头。
我立马给黄医生打电话让她来一趟,然后对小哑巴说:“我让医生偷偷来,不会让你再遭罪的。”
小哑巴重重地点了点头,露在面罩外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忽闪忽闪的,好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小狗在欢呼雀跃。
我不懂。
指甲被拔了这么疼,他到底在开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