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罩外的杏眼微微下垂,再加上一头微卷的浓密黑发和挡在额前的刘海,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想让人欺负的委屈感。
但现在看来,他更像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出,冲洗掉了我们两人欢爱后留下的体液。
浴室应该是单人的,一关上门就显得空间窄小了许多。
小哑巴的肉棒时不时地蹭到我的屁股,又悄悄地抬起了头。
我一把抓住“罪证”:“有劲吗?”
看着他又一次疑似装可怜的眼神,我抓起一旁的浴巾就要夺门而出,他又把我拉了回去。
“放开我!”
这是第一次小哑巴如此违抗我的命令,无论我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放我走。
无情的花洒水浇灌在我的脸上,我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
当小哑巴的肉棒再次抵在了我的股缝处,我忿忿地想,就当我看走了眼吧。贺臣这样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他把我抱在怀里,用尽力气想要掰开我的手。
我看着他那双白纱布包着的手又开始流血,瞬间卸了力。
他趁机抓过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写着什么。
「我要去查些事情,等我回来跟你汇报,好吗?」
我瞥了他一眼:“等你回来,是想让我为你守身如玉?”
「我不在乎,我永远是你的。」
他想了想,又一笔一画地写道。
「你想把我当成什么都可以。」
*
我相信小哑巴,因为他从不说谎。
就连之前向贺臣告密都是当着我的面。
贺臣威胁我删了那个过来告白的男生,我没法反抗。于是我威胁小哑巴把芒果加到贺臣的饭里。
他照做了,被关了一周禁闭室。
我心里却更堵了。
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又有种狗狗太听话了,答应了主人无理要求的愧疚感。
这次看他受伤,这种无力和愧疚感变得愈发强烈。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或许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会好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