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小寡妇的细腰,小寡妇的长腿,小寡妇没穿衣服的样子,淫念都快凝成石头砸她脸上了,想不听到都难。
花千骨不由脸红,偷偷看一眼白子画,见细碎的霞光正落在他清雅的白衣间,微微镀了层暖色。可是他的唇依旧苍白,面容依旧冷峻,犹如半透明的冰雕。
“对了师父,你比我厉害那么多,是不是……是不是我想什么,你也全都能知道啊?”
白子画摇头:“凡人没有法力,的确是比修仙之人比较容易勘破。但人心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跟情绪、意志、个人经历很多方面都有联系。”
花千骨暗自松一口气,所以关于那个秘密,她只需严守心门,埋藏得越深越好。
白子画见她又陷入出神状态不由皱眉,自从太白山上夏紫薰对她说了什么之后,她就有了心事。离开长留出来历练的这段时间,虽然渐渐重新变得活泼开朗,但心结依然未解。
白子画想不出是什么会让她烦恼,又或者是东方彧卿或杀阡陌的原因?
“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玉浊峰。新掌门接任大典,你师伯忙不过来,你师叔说他最近‘微恙’,要我亲自代表长留出席。”
花千骨忍不住偷笑:“师叔跟我家糖宝一样懒!”
糖宝在花千骨耳朵里嘟嘟囔囔抗议:“人家才不懒!”
“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也不好好修炼,总有一天小虫子要变成小懒猪。”
“糖宝可是要变蝴蝶的!骨头娘亲才是大懒猪,自己不肯御剑,要赖着尊上带你飞。”
花千骨见被拆穿,吐吐舌头:“那是我爬山爬累了,师父才捎我一小段。”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名正言顺的多靠近他一点点。
“师父,怎么了?” 见白子画皱着眉,似乎在警惕的观微四周,花千骨不由奇怪的问。
“没事。”白子画疑是自己多心了。
飞临玉浊峰的时候已是夜深。玉浊峰山高千仞,四面绝壁,擎天一柱,直插入云,凡人根本就上不去。
因为第二天是继位大典,弟子和提前来的宾客大多已经睡下。新掌门澄渊的师兄澄寂接待二人前往厢房休息。
半路澄渊匆匆赶来:“师兄,尊上驾到,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澄寂连忙低头谢罪。
澄渊是仙界新一代的翘楚,生得仪表堂堂,年纪不过百岁,却破格成为玉浊峰的掌门。他对白子画极是敬重,一直将师徒二人送入房内,安顿好这才离开。
花千骨睡下没多久就被噩梦惊醒,喘息不定的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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