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烟点上,眯着眼无所谓地道:“分手就不成了。”
“我说我不玩了。”
“我同意了吗?”她是他这些年最契合的床伴,要不是地点不对,刚刚那一场只能算是热场。
“本小姐甩男人还要你同意?”袁纤抬高了音量。
柯永言轻笑一声,叼着烟将她的高跟鞋拿来为她穿上,“走吧,我送你回去,你这模样也跳不成舞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咬重了跳舞两个字。
袁纤怒目而视,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得冲向镜子迅速整了整仪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是非之地。
两人从后门下停车场离开,前庭的众人也没发现。
车子驶出大门,袁纤这才松了口气。自己整的是什么事……
她决定回去好好泡个澡,明天重新开始。
快到家时,柯永平终于发现女友不见了,打来电话询问,袁纤找了个理由,说是会所突然有事,要急着离开,看他正玩着,就请柯永言送她一程。
没多少社会经验的柯永平不疑有它,关心了几句,又让她转给柯永言,两人说了两句就挂了。
这时的车子通过磁卡障碍区滑入地下停车场,稳稳停在袁纤为他租的车位上。
袁纤迫不及待想下车,谁知门锁比她更快。
她转头看他,男人却已俯身将车背放倒。
居然又是一场车震……感觉有点缺氧的袁纤软绵绵被他搂上楼,一关上门居然又被他压在门后。
……他吃药了么!
第二天浑身酸痛不已的袁纤还睁不开眼皮,柯永言就已穿上他留在这里的衣服,衣冠楚楚地要离开了。
“这场游戏,我说完才算完,纤纤。”临走时他在她耳边如情话似的威胁道。
袁纤愈哭无泪。她用血的教训明白了一个事实,请神容易送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