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药材搬上来,就在房中处理。尉淮看着她呆在屋中,也没嫌她捣腾的声音吵闹,期间莫名其妙的搭过几次话,多数时间都是安静的睡着觉。
原本只是以为他改了种方式在耍性子,换个角度思考便觉着他兴许是在遮遮掩掩欲言又止。
“恩。”尉淮应了一声,之后却久久的没有下文。
良久,“我有件事,只能托你帮忙。”
……
不觉三日匆匆而过,九龄的进展不错,兼之有两年的基本功,渐渐的可以开始学栖梧剑法的第一式。
也正是这入门的第一式,体质不适应者便会就此被栖梧剑法拒之门外,慕禾将这个境况同九龄说过,他便愈发的认真勤恳起来。
为师者,总是看徒弟越是想学,便越是认真愿意教的。这日,慕禾早早起床了,便去指导九龄,怕他再走弯路,尽量详尽的解释说明之余,与之共同执剑的再教过两遍。
少年的手腕还是纤细着的,手指修长有力。握剑之后,慕禾手掌贴着他的手背,暗暗在想,男子之与女子总还是有颇大不同的。身量也高,明明还只是十一岁的小少年,却已经能及她的肩膀高,身上隐隐透着干净清爽的淡香。
慕禾低头所见,少年的侧颜尚且柔和,眉眼之中却稍显俊秀峥嵘,一双乌黑的眸紧紧的盯着剑身所指,认真而专注。
无由来在想,她开始介意男女授受不亲是何时来着的?是十一岁么?
自己如是过于亲昵指导方式,怕是有些不妥?
正思量着自己师父身份的定位,忽觉手边九龄的身子一僵,回身刺下的一剑便没了力道。
慕禾同样的一呆,而后只觉叮的一声,剑身巨颤,九龄手一抖没能抓稳剑便咣当坠地,颤了两颤躺稳在地。
树荫下,温珩坐在石台上撑头看着这方,手中把不经心把玩着两枚碎石,淡淡道,“唔,握力腕力不足。”
慕禾松开身子发僵的九龄,看他不敢有异,乖乖的恩了一声,俯身准备将剑捡起来。
温珩又继而道,“后厨还有些柴,去劈好吧。”
九龄抱起剑,本是听话要走,可还没有动作脚步便定下,抬头默默望了望慕禾,像是要征得她同意。
若是九龄反抗,慕禾便可据此有个话头可以挑,可他对温珩的态度不晓得为何,竟如此服帖乖巧,倒是不好让她从中调和了。
慕禾抚了抚额,“唔,那你就先去吧。”虽然方式不一样,但她的确有意让九龄加强这方面的锻炼。
九龄一溜儿小跑,快速的离开了,像是得了特赦的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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