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一个猛子扎进去,游了不知多少个来回,再钻出头来时,月亮也不曾躲在云层后面,而是光明正大的露出脸来,仿佛是在狠狠地嘲笑她一般。
武思芳上了岸,冷风扑面而来,不由得打了几个很响的喷嚏。她哆嗦着身子,回到洞里,将外衫子脱了,靠着火堆边上躺下来,转头看看进入醉眠状态的潘毓,觉得此刻虽然身子不大舒适,幸好那些妖艳的想法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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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毓第二日醒的时候,天还未亮,他依旧戴了毡笠,粘了大胡子,犹豫再三,不得已摇醒了武思芳,因为要想当日返回京都,现在就必须启程了。武思芳很是配合,许是身子不爽,她也不大说话,强撑着出了太清山,却在马车上睡了一路。潘毓见她蔫头耷脑的,神色也不佳,想必是累着了,快马加鞭地往回赶。进了城门,找个药铺,抓了几贴药,又捎带买了些果子蜜饯。回了小酒店,又如此这般交代了武晗一通,方才转身回府去了。
武思芳不言语也不光是她精神不济,还因为她心里十分羞愧。其实是她是犯了错,轻薄了那样美好的男子,活该遭这报应,却劳烦他费神忙前忙后,这让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原本想要将潘毓的俊朗的身影从心头扫去,……这下更是不可能了。
禽兽啊,禽兽,武思芳但凡开始要思考什么,就必定先开始念叨这两句。喝了药,强撑着起来,制作药丸时,也总是走神,嘴里念的还是这两句。
紧赶慢赶,重阳节前总算是做了九颗,武思芳找了个小匣子装起来,交给了按时让凌心带出宫来取药的冬哥儿。
“就这些,差点把命也搭上了!”武思芳郑重交代,“郎御大人也不可能靠这这些个邪门歪道过一辈子吧,去想其他折儿吧,别再来找我了。”
冬哥儿见武思芳身子不爽,脸色不愉,也没好再说什么,拿了药丸,颠颠儿的回宫城邀功去了。对武思芳来说,也算是了了心头的一桩事,可是旧事已了,又添新事,让她越发地头疼,……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或许是前一阵子过于劳累,扛着病体还不停地做活,武思芳在床榻上缠绵了数日,也未见好转。武晗不得已又请了大夫来看,开了几帖药,她也不管不顾,捏着鼻子就往嘴里头灌。
重阳节之后,天气嗖的转冷,武思芳全身上下捂得非常严实,连羊裘都裹上了,俨然一副过寒冬的光景,恰逢媒人领了两个小郎来找上门来,就听她在后院里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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